戮阵又一次反噬了。
邢恕没有慌,相反,他很兴奋。他打算逮到这个总挑衅他的恶,拧掉它的脑袋掉它的骨,让它庐山真面目,最好在杀了它以前把它扔到压电上去烤一烤,让这个恶趣味的东西也受一类似雷劈的乐趣。
骆以极知真相,但其他人可不知。邢恕确定,没有人会听他解释。
它把邢恕耍得团团转,化为好几个披着人的家伙——这是邢恕第一次知,原来恶可以同时化那么多,而且个个都力大。
安全局大门就在前。
零刚过去不久,他千真万确地迈了家门,坐上了他前不久新换的车。
很好,他又被困在雨里了。
好消息是,因为叶西杳帮他消解了不少气,所以他的戮阵再镇杀几个恶也不是难事。
邢恕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安全局的大门。
也就是说,真正的恶本还没死。
他今晚要是敢以这个样走去,他就能立刻从安全局的最外援变成号敌人。
但是两个小时后,他发现自己始终在某个无人的街区里打转。
在今夜以前,他以为人类所面临的最厉害的应该就是叶西杳,叶西杳的气盛到可以在十公里以外发警报。
踩油门的时候他很清楚地知自己肯定在某个路段超速了,理说他可以比预计当中快十分钟赶上那场无聊的会议。
邢恕的齿尖戳了戳叶西杳前的粉,激得叶西杳打了个颤,他理直气壮:“这叫前戏,让你舒服一。你不看看它俩小小颗的多可,在那儿不就是等着我来亲的意思?”
“我要是不这么你才会疼,听话吧,乖乖躺着,我先给你。”
邢恕抱着他,两个人一块儿钻了被窝:“我要死了,你忍心要我死这儿啊?”
但今晚也不是全无收获。
邢恕无比委屈地亲叶西杳:“你都不担心我吗?宝宝,我的戮阵又反噬了,我现在危在旦夕。那个歹毒的恶想死我,你帮帮我。”
以他当时的状态,一旦走近安全局,警报就会响起,所有人都会知有靠近。而他就是那个“”。
这一次,他到了安全局门。
要让邢恕和人类变成敌人。
邢恕还在亲:“嗯。”
但这恶的大超了邢恕的想象。
但最大的麻烦现了。
“有疼。”叶西杳只好亮底牌。
叶西杳的声音哑哑的,听起来本就还没有睡醒。他说话时睛都没睁,累得不行。
它要邢恕成为不人不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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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车,利用戮阵摸索着雨里的气,并一路找至气最旺盛的地方。
邢恕已经确定了,那个隐在雨中的大恶,目的非常明确,它可能不单单只是要阻止邢恕汇报叶西杳的事,它本就打算直接切断邢恕和人类的联系。
邢恕油腔调地开着玩笑,说叶西杳肯定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供给,他一晚上能让叶西杳吃饱八百回。
“这就是你在天刚亮的时候就突然冲屋里把我咬醒的理由?”
叶西杳确实是担心邢恕的,他也想帮邢恕快平复戮阵。但邢恕现在看起来哪里有危在旦夕的人该有的样?他居然还有闲逸致在叶西杳的上用画画。
叶西杳抓着他的发,被迫轻轻仰起,叹息一声后,有气又有无奈:“如果你想消解气,要亲的应该是我的嘴,不是那里。”
明明就在几个小时前,他才和叶西杳兢兢业业地通过平复了反噬,但现在,它故态复萌。
事比预想的要麻烦得多,邢恕一路超速赶往安全局,打算立刻把况告诉骆以极。
这并非是他为了继续和叶西杳温存而找的蹩脚借。
不过叶西杳到底看错了邢恕。
邢恕只是收敛了,其他地方还是如火如荼地行着。
他知,邢恕最怕他疼,只要说这个,邢恕肯定会收敛。
“你……”叶西杳震惊无比地听他说完这没有人的话,到失语,抓起被就要翻。
叶西杳:“……邢恕。”
邢恕这会儿像个刚被烤炉的地瓜,冒着腾腾火气,火朝天地在叶西杳上蹭着,他确实克制,前前后后费了不少力,先让叶西杳清空几次气,他这边才慢慢地往里。
而且效果惊人——他的睛渗血,血暴起,森森气透过他左手的掌心开始冒。
但坏消息是,在他杀光了那些恶分回到车上后,雨还没有停。
但今夜,邢恕确定了,躲在雨后的那个恶才是真正棘手的敌人。
像了问题。
但邢恕没有车,他调转方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