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2/3)

所有的愤怒终于找到了发的源，叶西杳对着邢恕又踢又打，到后来不知不觉就释放了气，每一次落在邢恕上的力都越来越重。

叶西杳意识地问：“什么事？”

正要打开门，邢恕从旁边伸一只手来，拦住他。叶西杳垂着不说话。

“你不许说了！”叶西杳去捂他的嘴，“你简直……太可恶了。”

他猜测邢恕又要歉了。

邢恕摇，教他：“还是不够狠，你可以骂我混账，畜生，王八，”

邢恕：“其实，那个叫叶打平的不倒翁里有摄像。”

邢恕狎昵地吻着他的掌心，：“我都这么可恶了，你就没别的要骂？”

他不想听什么好话，因为再合理的解释，再真诚的忏悔，都无法修复一个已经被戳破的泡影。

邢恕一不觉得他踢得痛，并不退后，反而继续贴近他：“不是我们，是我，只有我。我能看到你在家的样，看到你穿着薄薄的睡衣，一条白小短，抱着那个又蠢又呆的大恐龙在床上来去。”

从昨天到现在，邢恕已经用尽各方式向他歉，但叶西杳也说了，他理解，他原谅。

叶西杳咬咬牙，骂了句：“坏东西！”

难安全局还有什么别的任务？还是说，就连邢恕现在的样也是装的？是为了诈他？

“我每晚都在看你。”邢恕一边说话，一边朝他走近，几乎把叶西杳抵在门背后，低声又说，“我看着你和你的玩偶们聊天，听你说你一天的开心和遗憾，有时候你戳一戳不倒翁的，手指正好划过镜，我都觉得你是在和我说话。”

邢恕语速却不减，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笑：“那摄像太破了，调灰不拉几的，但就算那样，你在画面里还是很好看，肤又白，脸又小，睛笑起来弯弯的。”

空气仿佛凝固。

可是绪是控制不住的。

他骂得红了脸，险些缺氧。

“我还有件事没说。”邢恕竟然不是要继续歉。

小小的茶间里

叶西杳不敢置信地睁大睛瞪着他，手一抖，盛着开的茶杯见着就要掉去。却被邢恕一手接住。

叶西杳立刻捡现成：“王八，王八，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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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太可恶了。”邢恕明明看来他生气了，偏不收敛，又接着说，“我本不是监视你，我早就知你不害人，你是个很乖的小恶，但我还是偷偷看你。一开始我只觉得你在家里的样很可，看着看着就上瘾，想把你家那几个玩偶都扔了，让你以后都只抱着我。你说怪不怪，我是驱师，但我为什么一都不想杀你，我从一开始就不想杀你。”

“你……你们太过分了！”叶西杳憋了许久的火气，在这一刻忽然尽数涌上心，又羞又恼地踢了邢恕一脚，“就算我只是你的任务目标，但我也有隐私！我从来没有害过人，没有过坏事，你们凭什么用这方式监控我？”

来，所有让叶西杳喜的巧合、缘分都是假的。

他一看到邢恕就觉得心堵得慌，所以不想看。

最坏的打算都好了，叶西杳鼓起勇气，听邢恕说话。

迟来的愤怒不仅是为那个监控摄像，也为这么久以来他被邢恕隐瞒着的事实。

叶西杳红着：“你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