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起,邢恕把纱布拆了。
那原本继承了戮阵的掌心,如今只剩浅浅两红痕,不仔细看,还以为只是他掌纹太,不会往别的方向想。
可骆以极最清楚,从邢恕十五六岁开始,他的戮阵就越来越,已经和邢恕的骨密不可分,随着他驱次数增加,范围也越来越大。只要阵扩散至心脏,反噬就将不可逆转地迎来大爆发。
现在的戮阵浅得几乎看不见,必然是邢恕过了什么。
骆以极刚想开问,却见邢恕看似无意地盖住了左手掌心,眉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邢恕:“好奇?”
骆以极:“很难不好奇,但你不愿意主动说,我也只能憋着。”
邢恕:“好,继续憋着吧。”
骆以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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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检测结果来了。
叶西杳的报告分成了两个分。
一个是[气检测报告],一个是[样本检测报告]。
两份报告来的数据结果完全不同,这不仅让办公室里的邢恕和骆以极错愕,也惊动了整个安全局。
“首先可以初步确定,叶西杳的气中确实存在两不同的能量,其中一能量也确实可以净化气,也正因如此,两能量在他里达成了奇特的平衡,这大概就是叶西杳作为一个大的恶,却从来没有表现杀戮的原因。他的自我平衡使得他有别于一般的嗜血本。第二则是……”
大会议厅里,众人一言不发地听着杨相尺的讲解,连平时最目中无人的邢恕,今天也听得很认真。
但很快,他们就越听越懵。
终于,有人提了疑问:“不好意思,我可能没听懂,请杨教授解释一什么叫‘恶的分样本中不气’?”
所谓恶的样本,自然是指邢恕带回来的东西。
虽然每一样都不算很多,但恰恰因为几份样本不同,正好让研究员们得了这个意料之外的结果。
杨相尺不厌其烦地向在座所有人反复调,说:“在恶的血中,我们提取到了与邢恕伤相同的气,但在他的唾以及发里,检测不任何气。”
邢恕的表古怪地变了一,但他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