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搭腔:“是啊,这事家里人都恨不得捂死,哪里还敢往外说。”
围着灰围巾的老太太也附和:“这事儿我也听说过,那时候的村里的女人都不敢跟他搭话,生怕多说两句就被纠缠上,让村里人背后说闲话。”
他见郑欣睛、鼻都红通通的,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安:“行了,别伤心了,人都走了,实在不行你请大师把他招来,让你狠狠骂一顿气。”
“何止这些。”老式军帽的老了烟,吧嗒吧嗒着:“你知他为啥只有两个孩不?”
“那个年代哪里像现在,全都靠家族实力说话,家里有几个青年力壮的男人,你就能直腰板,说话气,靠拳说话的年代,警察本不敢,要是闹起事来,说不定连警察都敢打。”
节目还在录制,他需要继续监视,没太多心思哄一个哭啼啼的小姑娘。
“我记得那时候隔村里有个小姑娘就被他玷污了,还搞大了肚,被家里偷着了打胎药,找个远的村嫁了,嫁去后就很少让她再回娘家来。”
郑欣了鼻,厌恶:“我才不想见他。”
村带着两人回到村,冯大丞瞧见后问他们打听的怎么样,郑欣没说话,只能汪颂大致将事讲述一遍。
“再说了,一个还没嫁的小姑娘被人搞大了肚,要是报警把这事儿闹开,他们一家人都别想在村里抬起,那姑娘更别想再嫁去。”
郑欣听得心里难受,也忍不住骂了句:“那他可真是活该。”
冯大丞:“嗯,那你们先去忙吧。”
郑欣作为新时代女,实在受不了五六七十年代那封建且混的生活,听到这事眉都忍不住皱起来,吐槽:“就不能报警吗?”
从那家人院里来时,郑欣的睛都红了。
冯大丞听完也不由地皱眉,骂:“这人竟这么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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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老老太太像是听到了一个大笑话。
汪颂一手提着摄像,一手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别难过,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这事很少很少了。”
郑欣没应声,藏在外袖里握拳,可见是气的不轻。
“那是因为他媳妇的肚被他打坏了,一有不顺心就对他媳妇拳打脚踢的,我记得有一次因为太忙,他地回来见家里还没生火饭,直接一脚就给他媳妇踹飞去老远,当时他媳妇捂着肚疼了好几天,还去村医那看了,说是可能伤到肚里的官了……”
竟然这么多缺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