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叫乐为安安?
时日一,次数一多,他再次听见少年嗓音时,竟有几分说不的焦躁和担忧。
无人应他,他却微微偏,好似在听谁说话。过了一盏茶,少年冷笑一声:“你想都别想。”
他的因果早就还完了,之所以还待在这个时空,无非是试一试,看能不能挽回逢霜必死的局面。
一开始,温枫良只觉得那声音莫名其妙,逢霜整日都待在他边,能吃能睡能跑能,健健康康的一病都没有,上个月还兴致表示想带兵打仗。
“你老婆又受伤啦,还吐血了。”
小姑娘好奇:“父皇,安安是谁啊?爹爹是不是要给乐生个弟弟?”
话音刚落,温枫良就顿住了。
担心逢霜欠他的因果太重无法偿还,他特意分一缕神识,附在一只刚生的狐狸崽上。狐狸崽的娘受过逢霜恩惠。
御园,温枫良批完折,正在亭中赏休息,那少年清朗的声音又在他耳旁响起。
“或者说,”少年声音一顿,“你还是想让他死?”
小姑娘叫温如容,小名乐。
“不是弟弟,是妹妹。”
小姑娘比划着说:“我就吃了这一。”
少年结了个看似简单的印,即将形成之际被一细小的天雷打散,他指着天空怒:“你有病吧你,我好心好意帮你,你不激就算了,还拖我后?”
安安……
周围景瞬间静止,一只麻雀扇动着翅膀停在空中,蝴蝶堪堪歇在,人们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怪不得温枫良不愿意醒,原是有人想一直把他留在梦中。
四周寂静无声,温枫良眯了眯睛,转对后的人:“别担心,我会保护你。”
于是那疑惑又被他抛到脑后,他抱起小姑娘,了小姑娘脸颊,笑:“肯定又是你偷吃糕了。”
小姑娘惹得温枫良笑声来,他把小姑娘驾到脖上,脱而:“让父皇去问问,爹爹是不是又罚安安三日不能吃糕了。”
温枫良说完,又是一愣。
脑海里隐约冒个还裹在襁褓里的婴儿,很白,哭,哭起来声音很大,隔三条街都能听见。
光芒,少年挑了挑眉。
但他一往想,就疼的要裂开似的。
如此一来,逢霜就不会被重重叠叠的因果缠绕——这可是他不眠不休一整天,从法则里发现的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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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锦衣玉袍的小姑娘跌跌撞撞跑来,声气可怜兮兮地跟他告状,说爹爹今日惩罚她了。
安安,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