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川说:“难祝依的死和李江宝也扯得上关系?”
谢舞铭神更加凝重,“这些人有鬼,我得再去一趟!”
夜里的圆树乡黑灯瞎火,冷不丁冒来几声狗叫,很是渗人。许川警惕地看着周围,总觉得要事。警察到落后的地方查案,被村民围攻的事他以前只在案通报中见过,此时却有烈的预,自己要成为通报中的警察了。
李家的院没开灯,连门的路灯都没开。许川咽了唾沫,“谢,要不我们白天再来?”
谢舞铭却很定,“现在正好。”
许川不解,“为什么?”
“昨天李江宝本来都要说了,我怀疑是当时堵在李家的某些人给了他讯号,他才临时改。”谢舞铭说:“现在李家没有外人,我去跟他讲理,让他知其中的利害。要是等到白天,又是一大波人堵着,越是拖,后面越难查。”
许川一听,觉得有理,“那到时候你在我后面,万一了什么事,我还能保护你。”
谢舞铭想说“我哪需要你保护”,但看看许川比平时认真的侧脸,将话咽了回去。
到李家的路上,两人没有遇到阻碍,许川左右观察,然后敲响了李家的门。不久,里面的房门被推开,有人穿着拖鞋来了,在门后问:“谁?”
许川看看谢舞铭,压低声音说:“我,派所的。”
里面顿时没了动静。许川又:“你把门打开,我只有几句话,问了就走。”
过了会儿,脚步声走远,像是找什么人去了。几分钟后,门打开,李江宝站在门,不安地盯着许川和谢舞铭。
“昨天的事……”谢舞铭意识往院里看了看,“我们去再说?”
李江宝在额揩了,让一条,“那你们来吧。”
院门在后关闭,许川听到一阵令人牙酸的响动,像是金属在地上。他顿时拉住谢舞铭,“李江宝,你别耍招!”
“我耍什么招?不是你们有事要问我?”李江宝走到影中,不耐烦地问:“有什么赶问,我还要睡觉。”
院里太暗了,谢舞铭让李江宝将灯打开。李江宝不肯,说开灯不要钱吗?没那么多钱。
忽然,许川到后袭来一寒意,本能地抓住谢舞铭朝旁边一闪,一钢从他们边掠过,狠狠砸在地上。许川失去重心,抱着谢舞铭摔倒在地,想爬起来,几钢已经抵到了他们脖上。
“是你!”谢舞铭看清来人,正是易磊。他此时没有镜,脸上也不再有穷酸书生的落魄,而是满脸凶相。他的旁边站着另外几个凶神恶煞的村民,每个人的中都蓄满对警察的仇视。
“李江宝!”许川立即朝后方看去。李江宝却已经消失在影中,声音颤抖:“不关我的事,是你们自己非要来,他们也不是我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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