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第六十二章(4/5)

他逃跑。增儿不方便这件事。掩护散材，扰卓西德和贺庆佑派来的线的事只能由你和潘氏来。”

谢赋问：“增儿的后爹曾栓有无嫌疑？”

张屏：“在推测，此人并无嫌疑。潘氏与增儿母并不想让他发现自己家以前害死过一个人，还是蔡府的人。他们分得的银钱，由增儿在住熔铸也能证明。

在乡的家里这些明明更合适。

冯邰冷声：“潘氏尚未到堂，此一节不必提前说太多，县丞之后审讯潘氏亦不可被张屏当的言论扰，必要以事实为据，律法为凭。”

谢赋应是。

张屏又低：“废员大胆臆测，请大人责罚。”

冯邰眯盯着他：“既一一个废员，不必多说废话。接着你刚才的说。为何增儿与陈久是同伙？”

张屏：“如增儿所说，他材瘦小，仅凭他，或加上潘氏，皆不足以威慑散材。”

他们是主谋，散材只是棋，但若不能将棋住，或反会被散材所制。

必须有一个够的人。

“陈久为什么会伙，废员确实不知。但他是衙门官差，手了得，足以压制散材。”

陈久苦笑：“只凭这？衙门里当差的同僚太多，找谁都可能。为什么是陈某？”

张屏继续陈述，未接他话语：“他们敲诈了卓西德与贺庆佑几年，一直很顺利。但今年，散材突然提不了，并将好友羊猛工的大成工坊嘘成一个给自己撑腰的江湖帮派。增儿、潘氏和陈久唯恐散材秘密，也怕反过来被他人勒索，便由增儿于散材在一壶酒楼吃饭时，在手巾上毒，将其毒死，或还想把散材之死嫁祸给大成工坊。陈久在散材死后取走了他上的文牒，或还有散材服用的药。但因散材中的毒不易查，衙门将散材当成酒后暴卒的无名尸首结案。然而，几日后，尸现在知县住宅的地窖，此案重新被调查。”

陈久又平缓反驳：“若如先生所言，陈某和增儿、潘氏杀散材灭，陈某再扒走他怀里的文牒。都是怕别人发现他的份。这个案，衙门也算成无名氏暴毙结案了。散某的尸又为什么会现在知县宅的地窖？尸肚里被人填的土、手中的瓷片又怎么解释？陈某闲得慌给自己找事？”

张屏：“这些暂先不说。”

沉默了很久的增儿又爆一声尖叫：“还能这样？解释不通的就不解释了？！张老爷可真是稀世罕见的神断呀！”

张屏“随你怎么说，我就是不解释”的定神，任凭增儿嗷嗷叫着，继续沉稳：“陈久为副捕，很清楚案件调查的展。散材的文牒虽被拿走，但客栈曾记录过他的姓名籍贯。散材的份被揭穿，乃至卓西德和贺庆佑被敲诈的真相被查都是早晚的事……”

增儿大叫：“府尹大人，看见张老爷的德了么？”

冯邰端坐在椅上，凝望张屏，却毫无打断他的意思。

增儿再尖叫：“天啊，苍天啊！竟是这样的公堂！竟是这样的衙门！”

京兆府的捕快又一个箭步上前，利落地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