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丢不了,梁恺之甚至有预这孩将来肯定能把国医带上一个新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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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栀:“?!!”
他这才知宁栀的男朋友居然是名战士。
这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梁恺之从招待会回来的时候,明显心很好,拉着宁栀聊了很久。
如此休息了大半个月,很快便到了国庆。
他努力从一堆战略支援、武警队、院校科研等方队中找到陆|军方队,然后更加睁大想要看清楚宁栀的对象究竟是何方神圣,奈何距离有远,而且整个陆|军方阵那么多齐刷刷同样同样胖瘦穿着同样的制服迈着同样的步伐穿过广场的战士,委实很难从中辨认谁是谁。
梁恺之颇觉欣:“看到我不担心了,肯定丢不了。”
几位大佬争得不可开,最后危正平和邬和静休战,共同对付褚章。
反正他是认不来的。
宁栀作为唯一一名优秀大学生代表估计是在场所有人当中最年轻的一个。
老先生最担心的就是人们一味追逐经济利益,年轻人都去选择相对收的西医,而放弃了国医,导致国医最后传承丢失。
梁恺之问:“怎么了?”
宁栀估计是第一个明确表态支持他的。
“前方陆|军方队,第三排从左往右数第二个。”
人生能有几个十几年?
可观众席他看了一圈,发现全场的男观众年纪至少都在四十往上跑,顿时沉默了。
来观礼的人不少,除了政治因素来参加的国外政府代表,普通民众基本都是对国家有特殊贡献的企业家、各行业劳动模范之类的。
以前他一个人在家,吃饭也简单,现在宁栀来了,这孩胃好,不什么都能吃得很香,连带的他胃也好了不少。
宁栀和梁恺之都收到了国庆的阅兵邀请函,国庆一晚上,梁恺之还受邀参加了大会堂举行的招待会。
第二天,师生两个穿着正装,佩着奖章,带着激动的心,去国|安门广场参加国庆阅兵观礼。
这么多年,他的研究一直没展,大分人也不认可他的路线,觉得他暴殄天,这样的研究只是浪费时间。
“好好学,国医学通了其实也一样很赚钱的。”梁恺之说,“咱们老祖宗几千年留来的东西,我们不能发扬光大也就算了,要是还丢了这算什么事啊!”
褚章“啊”了一声,没问宁栀其他的选择,果断:“那就选这个,我肯定能把你带毕业。”
他真的是压抑太久了。
好吧,至少比观众席上那些年过四十的男人要好。
至于两百年后他多半嘎,到那个时候会不会丢他就不知了。
至于梁恺之以后会不会找他算帐,他就不了。
宁栀:“……”
褚章:“……”
一旁不知何时过来的邬和静也:“你们不觉得宁栀同学研究国药学更合适吗?”
还有半分得人的模样。
聊他年轻时候的事,聊他收的徒弟,聊他对国医现况的担忧。
跑过的危正平听了一耳朵,实在忍不住开:“你可拉倒吧,你那研究没个三十五年能有什么展?你耽误自己也就算了,可别拉宁栀同学。”
不少人甚至暗自惋惜,觉得他误岐途,白白糟蹋才华。
梁恺之并不知所里另几位大佬都在打他学生的主意,地睡了一觉,再把晚上要喝的药熬上,然后去市场买菜,开始准备晚饭。
“我好像看到我对象了。”宁栀说。
梁恺之:“?!!”
危正平据理力争:“宁栀同学更适方剂学,没看他大学就发表了那么多篇药方论文吗?”
宁栀这才明白杨峥之前告诉他说封闭式训练是训练啥了。
褚章自己往山里一躲就是十好几年,最容易研究成果的黄金岁月全贡献给大山里的风雨草木了。
宁栀:“……”
危正平:“宁栀同学,别听他的。你不是会很多药方吗?我带你搞方剂学,说不定还能提前毕业。”
老先生举目四望,以为宁栀的男朋友是观众席。
“你神可真好,这么远的距离你居然从一堆复制粘贴的人群当中认你对象。”梁恺之真心实意地称赞。
只要宁栀不被引歧途,不是研究方剂学还是国药学他们都能接受。
分列式阅兵上,不同的方阵队形神抖擞地依次走过国|安门广场,宁栀居然在陆|军方队中看到他的小男朋友。
“这也是我读研的毕业课题的选择之一。”宁栀说。
“不会丢的,放心吧。”宁栀这样安他说,“至少两百年都不会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