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糕与恭王同时抬。
“差不多了。”恭王温声,“左不过是提前盯着,控制舆论罢了,你文来书肆作为行家,无需我们多手什么。”
“话虽如此,舆论却只能说服百姓。”糕糕摇,“金銮殿上站着的,哪个是省油的灯?”
“金銮殿上还要你心?”萧明言吊儿郎当,“皇兄有得是法治他们,要本世说,这事也犯不着你们非揽在上不可,皇兄皇嫂还搞不定那群老不成?咸吃萝卜淡心!”
“我们只是心疼皇兄皇嫂,愿为他们分忧一二罢了。”恭王一开白莲味儿老了。
他们可不是闲得慌,非得给自己找事。
萧明言嗤笑一声。
倒是如意撑着叹:“明言话糙理不糙,其实夫筹备多年,想来如今时机成熟,这才准备允女科举,他们必定是准备好了的,我们可能真没多大用。”
尤其想起前日在中听夫说起此事后,他那言又止,各暗示自己不需要“帮忙”的态度,想来是真用不着他们。
“皇伯父只是不愿意累到我们。”荣安郡主不赞同,“他贴如此,我们更该为他分忧才是。”
她说得十分真心,李青衫偏过,神复杂的看了她一。
如意神也定来:“正是如此,夫只是不忍叫我们受累罢了,且女科举本就无前例可循,只怕朝堂还有得闹,我们帮着控制局面,如此便离成功更一步,想想你我妹寒窗苦读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场一试,可光明正大仕为官,一展抱负,决不能被搅和没了!”她一拍桌,端得是气势十足。
这话是没错的。
无论荣安郡主还是李青衫等人,她们作为皇家女学院第一届学生,考年年优等,其间辛苦只有他们自己知晓,谁没过科举仕的梦呢?
现在终于时机成熟,说什么也不能让步。
见她们认真起来,连最懒散的萧明言也没再说什么,反而积极地开始筹谋划策。
一起大的异父异母亲兄弟妹,平常吵吵闹闹也就算了,关键时候那必须不能掉链!
“可惜南她们今日没,不然也能多几个商议的人。”祝辞冬叹了气。
南公主三人作为太上皇幼女,也是皇家女学院来的,才学不输举,个个都很有主见和想法,祝辞冬被大伙儿筹划得脑袋疼,不免就想起他们这三位敢想敢的们。
“不妨事,我们先大致商议个章程来,明日我带找们,听听她们的想法。”如意觉得这不是事儿。
荣安郡主与李青衫也随之。
“王爷。”
正在此时,一个面白无须的小厮抱着一堆被封好的糖葫芦来,将东西恭敬放在桌上后,对恭王:“才方才迎客居时遇着荣王、信王、瑞王与秦王了东院听雨阁,不知您几位可要去请个安?”
“信王兄和秦王兄回京了?”恭王惊喜。
信王任图尔总督在南,秦王镇守边疆在北,两人难得能同时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