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可是真有皇位要继承的!
但太上皇到底不是个省油的灯,充分给熊孩们展示了什么叫你老就是你老,整治得熊孩们个个苦不堪言,在亲爹跟前乖得跟什么似的,连最小的安王都有规有矩,不敢造次了。
周念慈还想再劝她几句,裴羡却:“皇上若有意,我如何也拦不住,他若无意,我便是视前朝如无又能如何?”
前朝再闹着要广纳后又能如何?
只要永嘉帝这个实权皇帝不松,他们翻上天去也没用。
他们在上书房读书,若当日功课不多,午膳便多是在鸾凤用的,不然也不能这样快就察觉到恶公公为难儿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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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羡已经过了年还有如此之多的事儿,少不了太上皇授意底造的幺蛾,他倒不只是看裴羡不顺,而是平等的看帝后一样不顺。
她们聊了一会儿,临近午膳时便见如意糕糕来了。
永嘉帝刚登基,前朝与地方所有势力都该清洗,而后也并非铁桶一片。
他不懂什么新婚燕尔二人世界,只觉得有了媳妇忘了祖宗的儿异常刺。
赵瑾笑了笑,目光渐渐落在了桌上那堆务上。
就算他没有坏心思,还一心为永嘉帝铺路,可卧榻之侧,若不能尽数掌握在自己手中,任哪个皇帝都无法心大得任由人来去自如。
糕糕睛转了一圈,旁敲侧击问:“母亲与二嫂如此颜,可是忧心之事解决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旁的不说,太上皇便是再急着抱皇孙,也没有联合前朝提议广纳后,这倒是难得了。”
其实若说句公话,帝后二人年纪皆过了二十,还负绵延国祚之责,在他们大婚半年无所的前提,太上皇为一代担心是十分正常的事,毕竟永嘉帝已经不是皇,而是皇帝。
裴羡笑:“无妨,任他们如何翻闹,到底是皇上主。”
“缘分总会到的。”周念慈轻声开,“太上皇到底心疼皇上,再着急也不会过分,只恐前朝要有些想法。”
永嘉帝自然不能叫自己和媳妇就这么被收拾了,一次正面了太上皇的炮火,这就戳了太上皇那受过重伤的脆弱小心脏了。
一开始还只是矜持地言语暗示,拐弯抹角地叫太后着裴羡,谁想永嘉帝觉得他太闲,反手就送了他一群小儿,熊孩的确给太上皇造成了很一段时间的困扰,无暇他顾。
裴羡顿了顿,立即:“那是极好。”
只守着媳妇不生娃的儿,在他看来那就是打算绝了老萧家的儿了。
只瞧太上皇退位养病却还能搞这么幺蛾来,就知这皇还得清洗好几遍。
“他若真与前朝牵扯上,那才是蠢了。”
见赵瑾与周念慈了,两人都十分兴。
裴羡此时也宽:“母亲二嫂不必为我担忧,先前皇上刚登基,我也才,许多事都需要理,那时有并非好时机,说不得还会给有心人可乘之机,总要等到一切安稳,我与皇上都准备好才是。”
“小人!”周念慈了他的
不过周念慈作为裴羡的亲嫂,自然是站在她这边的。
“你与皇上心里有数便好。”赵瑾端起茶盏喝了一,随,“改日叫你父亲陪太上皇说说话。”还是闲得。
裴羡与永嘉帝成婚有些时候了,肚却一直没见消息,日夜盼着小皇孙的太上皇自然急了。
“你说的也是。”周念慈笑了笑,“倒是我关心则了。”
再说只怕那群太妃们的暗桩也不少,该除的自要除净。
于是太上皇又腾手来整治帝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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