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建文帝之后,五皇也将自己私库贡献了来,不是一半,而是全。
赵瑾原先还打着挑拨宋巡抚与徐总督的主意,好叫二皇手直隶没那么容易,谁想二皇倒是简单暴,竟将人都杀了净。
“这不是作孽么?”裴承州眉直皱。
沉默片刻,他们也没再提及晦气的二皇,只寻着直隶的一些事问了问裴西岭。
如此祸害百姓,但凡有良知的都得骂上两句,不少朝臣们也憋气得不行,偏生因为罪魁祸首人都咽气了,他们连骂都骂不过瘾。
随着裴西岭回来,京城上也知这几日直隶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时间二皇本就臭了的名声更加臭不可闻。
“正是,她有把握叫徐家掌控直隶兵权,甚至毒杀直隶上官吏都少不了徐家的掺和。”
谁想建文帝也就这一件事的靠谱了。
这倒是叫朝堂上对二皇的怨愤声音渐渐消去了些,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
“蒋正忠?”赵瑾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孝纯县主的父亲?”
建文帝伤着了心,整日里有一半时间都是睡过去的,好在他到底还有心,知裴西岭回来了,忙问起了直隶。
虽然他目的不明,但此举无疑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国库的张,整日一上朝就逮着二皇指桑骂槐的李尚书也终于闭上了嘴。
在知二皇都叫党羽了些什么事后,他不知是心有愧疚还是想为儿赎罪,主动将自己私库散去了大半,以作重修直隶和赔偿百姓之用。
“易的是直隶兵权么?”裴承允问。
外室所生之女份低微不假,可如此被丧命,临死都着刺杀皇的罪名,还无法以自己姓名葬,到底令人不齿。
“因为二皇幼时受了后勾心斗角的苦,此后便再无受苦皇,所以他自觉对后的儿尽到了养育之责,一腔疼与愧疚可不就奔着唯一受过苦的二皇去了。”
太因为此事也忙得不行,一边理政务理二皇余党理直隶,一边还要日日去乾清看他老父亲,禀报政务。
裴西岭:“那外室女与孝纯县主同龄,有七分相像,二皇以其母与弟弟命相挟,叫她甘愿为孝纯县主罪。”
“是二皇救她去的。”裴西岭,“徐总督慕于她,她便借此与二皇了易,叫他找来蒋正忠外室之女罪。”
不过直隶损毁大半却并非全,且偌
不过:“孝纯县主是如何脱罪的?还搭上了二皇?”
因为时间迫,直隶那边很快就如火如荼修建了起来,那边没有受伤的百姓们也纷纷自发帮忙,建成时间大大缩短。
直隶可还火呢。
而一边骂着,他们一边还不得不给罪魁祸首,简直憋屈到极。
如此算来,直隶与百姓问题迎刃而解,甚至都不必拨款了。
几人清楚一切经过,心却轻松不起来。
“原是如此。”
那外室之女七分相像再加上三分妆容掩饰,已经足够瞒过刑,这对于二皇来说不过举手之劳,却有希望能全权掌控直隶兵,也难怪他肯应孝纯县主这个从前一心奔着太去的“政敌”。
亏她以前还以为建文帝偏心归偏心,至少对皇公主们是关心的,无论资质与生母位份如何,至少都没受过苦,个个养成了天潢贵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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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纯县主究竟是如何脱罪的终于清楚了。
不知是不是受这两人影响,继他们之后,四皇七皇等人也相继了不少钱,随后便是公主们以及宗室,最后连百官都跟着多多少少了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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