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本来就是仗着顾易秋的喜肆无忌惮,这会儿被直接破,顿时尴尬的无以复加。
屋的人这个时候已经知该站在哪一方了,有的人已经蹲去准备扶顾儒起来了。
第二,他一个被害人都要受罚了,哪还什么古代不古代的。
“哎呀,差儿忘记我亲的父亲大人了。”顾听唯本就没给顾易秋开的机会,“我今天也不求父亲能替我主,被人闯房间我就当贼了,被人又拖又拽又打的,我就当被狗咬了一,父亲要是想罚那便罚好了,我只有一个要求。”
她不知明明就几天没见,顾听唯怎么就变的这么伶牙俐齿,她讨不着什么好,只能转看向顾易秋,我见犹怜的喊了句,“老爷。”
“还有,用不用我提醒你一,你是个妾,而我,是个正妻的儿,你还真以为了家就能到我上了?”
“放肆,你敢这样和我说话。”王氏被气的不轻,“老爷还在这,是谁被吓的坐在地上大家有目共睹,不给儒儿主还给你个拿刀的主吗?你堂堂一个顾家大少爷,在自已屋里藏个砍柴用的刀,你居心何在?”
可顾听唯是谁,怪气的电视剧他可没少看,这偷换概念的事他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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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实在有够放肆,在古代,一个富家弟是绝对说不这话的,但顾听唯不在乎。
第一,又不是他主动找事。
“毕竟,家法能多挨几次,但命只有一条。”
他说完对着旁边一众人说,“大家都听见了?你们夫人不在乎,今晚大家都可以去她房间,想什么随便。”
你了半天也没有个文。
顾听唯把大砍刀往侧一收,“罚完请父亲将我逐顾家,借您随便说,说我不孝也可以,说我不知好歹自已想走也没关系,只要我从此和你们顾家再无关系,你们想怎么说便可以怎么说。”
“呦,这么说,人们今晚是不是可以去你房间偷拿金银珠宝了,甚至对你上其手都没关系,你要是敢说他们一句,他们就往地上一跪,你反过来还要给他们歉是这个意思吗?”
他两句话给王氏怼的面红耳赤,“你!你!”
顾听唯说完把砍刀往前面一扔,扔的时候还坏心的往顾儒和王氏的那个方向扔,“咣当”一声,正好落在还跪在地上的顾儒和王氏面前,吓的两人皆是一颤。
顾易秋的脸也不甚好看,“顾听……”
“而且你见了我理应请安的,我不需要你在别人面前演什么母慈孝的戏码,礼数这个东西你一个小门小的没有这个教养我也原谅你了,但是有些事你千万别越了界,不然发生什么谁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