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一偷偷看看了一连印池,犹豫了一,小心翼翼的开提示,“王爷,秦老,那个……调理用的药方……”
还没来得及悲伤,就听秦老又慢条斯理的开了,“这毒啊,有些烈,但王爷显然已经服用过解药了,不然还真说不好能不能治,现在这况,只要细心调理一段时间,好好养一养,不一个月就差不多好了。”
“王爷,老朽年纪大了,熬不得夜,就先回去休息了。”
府医站在榻前,万分严肃的行了个礼,慢条斯理的说,“王爷,您的伤无大碍,都是些伤,就是您中的这个毒有些危险。”
“不用游一小送,老朽自已能走。”
榻上的连印池面一松,万没想到那解药竟然真的解了上辈要了他命的毒,还解的净净。
秦老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依旧慢条斯理,“哎——呀——你看老朽这个记,这一困,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老朽现在就把药方写来,别急,别急哈。”
那位摄政王让他稍等,这个“稍”就很有灵,一刻钟是稍,一个时辰也可以是稍,反正他也不敢反驳,尤其是现在还知了对方的份,还不是对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等到秦老写完药方离开,游一拿着药方杵在原地。
挣扎无用,顾听唯直接摆烂,正好有人给他送裘大氅,不用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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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记得正厅有个人,连印池送走秦老之后就去了正厅,游一寸步不离的在旁跟着。
游一在一旁显然已经有些急了,“秦老,您不是神医吗,您能治好王爷的吧,需要什么药材您尽开,我去找。”
游一形一顿。
连印池:“……不必了。”
连印池鼻音“嗯”了一,“有劳秦老,游一,送秦老回去。”
连印池觑了他一,“怎么了?”
个摇曳的铃铛,也没有多余的经历再纠结这些。
游一想了想,缓缓开,“王爷,我们要不要等秦老明天清醒的时候,让他再开一遍药方?”
但瞌睡这个东西真不是顾听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了的,他竭力让自已保持清醒,最后还是败了。
他挪了三把椅,把椅一并,大氅一铺,再卷卷般的把自已往里一卷……
连印池心中一惊,难顾听唯的解药没用?他这一世依旧逃脱不掉毒发亡的命运?
游一嘴嚅了嚅,终究还是咽了满肚的心里话。
什么摄政王不王的,梦里见吧。
游一:“……辛苦秦老。”
秦老摆摆手,又摇摇,“没必要了。”
摄政王府的府医在接到王爷失踪的消息后就一直在待命,这会儿已经诊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