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朝晏慎笑笑,“晏老爷才只见了我学一年的月琴功夫就喜,我那学了七八年的老手艺就更该瞧瞧了,不若我带晏老爷也去棚猪圈里走走,好施展才艺的。”
她现在明白了,和晏慎这人就不能说话,越说什么他越来劲,倒不如沉默以对,把人憋死的好。
估计你妈妈想的也是哪怕人真醉了,只要留在李家睡上一夜,外人里看来,这位晏老爷也就成了李家的客人,横竖都不亏,所以才应允了玉娘叫人赶着去买了一壶。
玉娘忽的转过去,声问:“谁在外?”怎么还有人偷听?
只可惜唯独不变的就是那张冷脸了,着自己来也没半笑,只抬望了望,就颇为冷淡:“晏老爷坐。”
她一气,执手给晏慎倒满酒杯,喝吧,喝不死你,今日她非得把人醉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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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简单,晏老爷莫笑我们庄稼的名字俗气就好。”玉娘在末尾加重了读音,显然对当初的评还记着仇,“我原名叫红枣哩,家住县城外山坳村上,今年十五了,不瞒晏老爷,我被妈妈买来也才五年,先前在家时养猪喂、挑倒粪,那可真是样样通。”
玉娘本以为晏慎会顺着自己手的方向坐在自己对面,没想到这货往里走来,也不觉得玉娘态度冷,反而挨着玉娘坐在了她边,嬉笑脸:“这屋里冷,咱们俩凑近些好说话吃饭的。”
玉娘翻了个白,冷,笑话,为了怕贵人冷着,今天屋里烧的是百斤二两银的好炭,少烟耐烧,怎么会冷?的她都想把上比甲也给脱了,只是为了防才作罢。
晏慎丝毫没被玉娘的冷话伤到,伸只手撑着脸,笑望着玉娘:“五姑娘,这可就是个人有个人的缘了,你的那些不挑,在我里就好得,便是整个县城的人都看过去,也唯有你最让我动心啊。”
日席上更俏可引人。
晏慎想了想那日听玉娘和别人的谈话,心中有了主意,故意询问玉娘:“我听你妈妈说,你是家里的五姑娘,你们姊妹六人,这样看来应该还有个六姑娘才是,怎么不见她来,难我还请不起两个娘,不如让人叫了她,你们姊妹俩相陪着也好说笑。”
咳咳——外突然响起一阵憋笑的咳嗽声。
帘底探金盏的大半颗来,朝玉娘讪讪:“五,我不是故意偷听,是妈妈说叫我守在门,好听你们吩咐的,才刚没忍住,实在是你说的话好笑。”
“晏老爷到底喜我什么?我现在就改。”玉娘态度真诚,她愿意为了晏慎去磨平棱角,真的。
“哎哟哟,才刚听你说了那一通,再好的饭菜也没胃了,”晏慎见玉娘态度突然和来,便故意逗她:“不如你喂我,我才吃。”
为此玉娘还特意费了不少劝说李妈妈,把原本准备的果酒换成了陈家豆酒,丝柔,后劲极大,要是把这酒一气喝个半壶,即便是成年男人也得醉死当场。
“客人还在里呢,你就笑,快住上嘴,别等会儿妈妈听到问起来,又该教训你了,我可不会瞒着。”玉娘见李妈妈还派了人,左手悄悄在桌底攥住了手帕,面上却嗔怪了金盏一句,见她缩回去,才勉挤个笑脸来,“晏老爷,吃些菜。”
晏慎一拍手掌,俊秀的脸庞格外得意,“我就喜五姑娘桀骜不驯的模样,十分特别。”
这些公哥不过是尝新鲜而已,等发现自己的无趣就会离开,毕竟若是真抢府里,便宜的反而是她们这些娘。
她脆从哺类动化成了岩石固态集合,也不李妈妈到时的责骂了,只闭上嘴,双低垂非暴力不合作起来。
玉娘无语,玉娘沉默,玉娘变态。
“不着急喝酒,”晏慎推开酒杯笑眯眯:“菜还未尝,怎么能先喝酒呢,还没有问小娘原名叫什么,家住哪里,今年几岁,会的什么好才艺,这些不打听清楚,怎么好喝糊涂酒呢?”
玉娘碍着外的耳报神,降低了声调,“清平县里这么多的娘,晏老爷何苦寻我开心。家里姊妹六人,我得不挑,手艺不挑,不挑,就连文学上也平平,竟不知哪里讨了晏老爷的喜。”
果然,玉娘一安静来,晏慎就耐不住了,想着办法逗面前的小娘也无济于事,人只板着一张脸面无表看着他,全程看他像是耍猴。这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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