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听人说南湖珠比平常珍珠贵就贵在它不怕。”玉娘十分好奇,到底这传言是真是假。
“去——你要是好奇,就叫你客人给你买去,别糟蹋我的。”娘忙护着首饰,心疼:“你夫又没营生,也不知了多少银买的,哪里拿它去试。”这可是老爷亲手送她的,娘还打算带到棺材里去呢。
这倒也是,玉娘也不能拿人家的东西去试验,心里筹算着,等自己再挣,就去买个小珠试试,大珠值钱,米粒大的总贵不到哪去吧,等着实验完她还能写个测评去。
她便叫华去外倒茶,备糕,准备齐全后才与娘二人待在里屋,把前段时间那些事全都说了一遍,见娘庆幸的拍着脯,说多亏神佛保佑要去供稥时,玉娘就笑:“大倒和妈妈一样,也求神拜佛的,真不愧是母女两。”
“诶,大,你跟着妈妈的时间有多久了?”玉娘顺着话语问。
“这可记不清时月了,”娘摸着额角回忆着,“我记得那年换了个皇上,朝廷要求我们孝,我家买不起素布就把我卖了好换银,正巧碰上妈妈刚生了福娘,她见我可怜,就说福娘缺人照顾把我买了来,这样一算,到如今也有十几年了。”
十几年呀,玉娘数着年数,大跟着李妈妈从安到府城,又一路奔波到清平县,这样看来,大知的事果然会是最多的。
玉娘心里有了把握,就追问:“那大想来也该知,妈妈为什么那么讨厌读书人的缘由吧。”
“这有什么不知的,”娘叹着气,“还不是为着你三——”她突然反应过来,“怎么?你不知?”
“我哪知呀。”玉娘苦皱着脸,她要是知,何苦千里迢迢坐着轿来张家呢。
“啊,对了,”娘恍悟过来,“就是为着三娘的死,家里没娘撑门了,所以妈妈才买了你们来着,难怪你不知。你过来那会三娘的尸首早已经拉去外埋土里了,妈妈那样生气,想来家里鲁婶刘妈也不会主动提。”
那会娘已经嫁了人,丽娘也远嫁外省,荣娘多了解个二三,况且她那张嘴也不是个好相的,这么零零总总算起来,以至于玉娘和福娘两个对此事毫不知晓。
“唉,你三也可怜,”娘提起她,面上就有些伤起来,“说起来她的才学比咱们五个妹都好,就是现在的福娘也不及她的,妈妈特意给她取名叫月娘,想着将来个诗,为此了大本钱,又请先生又请教学,凭她想要读什么,到搜罗古籍诗书,足有好几大箱柜呢。”
“还请了人教她弹古琴围棋,一娘的边也不让沾,把月娘养的就跟那读书人家的小一样斯斯文文,她也争气,小小年纪就会作诗画画。可惜后来书读多了,错信什么才佳人的鬼话,迷上个臭读书的,把自己的首饰衣裳变卖了偷着给他,平日里也白贴着他,为了他还和妈妈吵了一通。”
玉娘听得神,忙问:“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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