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木雕的画上画的的娃娃生动得多。
“你——我又没真劝,你看你就急了,我也没想说让你家姑娘嫁给他呀,实话和你讲,这个姓陶的在咱们这儿生意好几年了,专门在码那借着利收购绸缎再转卖到别,从中吃差价找补贴,赚的盆满钵满。你可别看他只是个小商人,在咱们县城没什么名气,六巧早摸清楚了,他价至少这个数。”宋妈妈从袖里探一只手来,五指来回摆动。
“五万两?!!”李妈妈倒一凉气。
“我的佛祖哦,你怕是想钱想疯了,五万两?他就是纯金打的那么一个人也不值这价钱呀!”宋妈妈原先还想震撼一李妈妈,却没想到自己先被她给震撼到了,胖鹊还真敢说,“我是说一千五百两的家。”
“你的呀,啧啧啧,比那门沟都浅。”李妈妈一听真实数字,瞬间就失去了兴趣,一千五百两只是他的家而已,手里的现金肯定没有这么多,天了五分之一,她嫁个二娘都能得三百六十两呢,这会倒为三百两送去两个闺女?
这钱她还要再与宋妈妈分分,还得前后想着万一了事自家还得找人摆平,再分一份去,留到手里天一百两,简直血亏。
李妈妈目前的计划就是拼命发动人手去寻摸有钱有势的公哥,那些人上掉一,也比普通商人的腰,穷人的钱有什么油好捞的,再说了,敲诈捞底这一行,她已经很久没了。
清平县可不是安,了事有法摆平,自家不过在这才住几年而已,龙压不住个地蛇,能在这里挣到这么大家的人可不好骗。
“行了行了”,李妈妈伸手拦住还想说话的宋妈妈,朝只坐在边上不声不响喝着茶的六巧:“我也看来了,你妈妈是个糊涂,这里全是你的主意,再装哑,我连她带你全丢去。”
小丫充什么大蒜,和她这唱三国戏呢。
六巧笑意僵在了脸上,也没想李妈妈说话如此果断,一言不合就想撵人。她连忙放茶盏,咳嗽了一声殷勤:“李妈妈果然好,这么快就察觉来了。”
“我们妈妈是慈善人,她老人家可不糊涂,只是心善没瞧我们小的心来,您老可别怪错了好人。”六巧先是奉承了几句自家妈妈,接着才继续说:“这事一开始就是我的主意,也怪他们陶家贪心,他们不是说什么缘法嘛,撞到咱们手里可不就是缘法了。”
六巧这几天已经探听清楚了,陶仲宾那个三弟陶叔谦,其实并不是他的亲兄弟,是他大伯家的遗腹,当初他大伯跟着商行外卖货,半路遇见匪没了命,只留在家的妻弱两人,为着他大伯早死的缘故,陶家商行才给了老二家。
“您说说,他们二房能不对大房有亏欠么?这时候老三要是麻烦事,他们能不拿钱?大的不好骗,小的还不好哄啊。我们也知您疼女儿,实在是我们的家娘没这个造化,谁能像您似的,把姑娘调理得跟葱似的呢,我看了都,何况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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