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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也正常,晋王的名声委实不大好,虽然生得一副好,又有赫赫战功在,但在朝中树敌太多,又不是个能怜香惜玉的。姜太傅还担着太之师的份,姜家女嫁到晋王府,境不可谓不尴尬。
不知两人在泸州个把月经历什么,竟让撄宁对晋王的事儿格外上心起来。
可如今的形势,怎是她们能左右的?
邹莹暗暗咬住了,手中的帕绞了,沉:“撄宁,你既唤我一声,有些话我不能不说。”
撄宁结结实实了两,示意她继续讲。
“你手里的证据,可能没那么重要,”邹莹轻轻叹了气:“晋王即便真了这些事,但他到底是皇,断不会有命之忧。可你不同,你若不掺和到这件事里,还能借机和…和他划清关系,你若掺和来,就是彻底同他绑在一条船上了。”
邹莹为人世惯来稳妥,极少说这般格的话,简直是撺掇着撄宁明哲保,日后找机会与晋王和离了。
她说完先是舒了气,随后看向撄宁,补充:“我怕你日后后悔,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我……”撄宁刚说了一个字,又抿起嘴。
她默默从桌上拿了块藕粉糕,低盯着自己的鞋尖,一边吃一边小声:“我总不能睁睁看着他被人冤枉。”
她后知后觉的想起了徐彦珩的那封信,还有宋谏之那句轻佻却笃定的应答。
——“你当本王跟你一样,答应过的事也会言?”
他这句话说的极轻松,神冷淡,微挑的尾还带了对她戏。
但撄宁已经从信中得知了此事背后的凶险。
手里最后一藕粉糕也了肚,撄宁偏看向面关切的邹莹,重复:“我不能睁睁看着他被人冤枉,我知这件事不是他的,就肯定要帮他,即便我想不办法,但他脑活,总能想办法来的,我想见他一面。”
她脚后跟晃悠着了地,乌溜溜的圆睛瞪大了,透着份执拗:“我和他本来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这句撄宁用来绑住宋谏之的话,如今自然的在了自己上。
宋谏之既没有在半路把她抛,她自然也不会把他抛。
她撄小宁可是天字号讲信誉的人。
况且,就算宋谏之真落魄了,但依着他说到到的,肯定也不会赖她的一年之约。
想到这,撄宁拍了拍手上的糕沫,暗暗给自己打气:“我去求见皇上。”
她刚要站起来,肩便被人住了。
邹莹沉:“你若只是想见他一面,不必惊动父皇。晋王如今被扣在上,是皇们幼时居住的殿,不在后之中。父皇虽未明言,但庶人犯罪,也无不许探视的理。此事没有广而告之,就还有商榷的余地,你大可以带着晋王府的令牌去探视。”
“啊?”撄宁有懵了:“我能直接去皇吗?”
“傻丫。”
邹莹苦笑不得的拍了拍她肩:“你是堂堂正正的晋王妃,为何不能?上肯定有御林军看守,你同他们说说便是了。”
御林军早先也是在晋王辖,焉有不通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