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皱眉,赫喆族人不多,住在山上或者草原上,属于边民。皇上对他们一向优待,多有安抚之举。潘兴业抢他们的匹,简直是跟皇上对着。
林婉棠伸大拇指:“师兄厉害。”
秦望舒眨眨,低声对林婉棠说:“太后得知娘家了事,近乎疯了。”
秦望舒笑着安林婉棠:“我给皇上开了方,他吃着药,再善加保养,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
秦望舒神悲戚:“希望师父在天有灵,能够得到一宽。”
秦望舒说:“赫喆族人一路来到京城,趁皇上昨日去祭天的时候,拦驾告了御状。皇上然大怒,立刻旨,命人将潘兴业押解到待审。”
林婉棠问:“太后娘家?”
秦望舒回答:“无法除。我曾治过这样的病人,用药维持了几年,病人还是过世了。他死之后,我解剖了他的遗,发觉了问题所在。我曾想过,如果能放一个支架在血脉里撑着就好了。可惜,我们如今还不到对心脏动刀。”
秦望舒压低声音:“听景睿说,是他暗中帮助赫喆族人京告御状。”
林婉棠支使人送上糕,笑:“多亏大师兄回来了。”
林婉棠神黯然。
林婉棠也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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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棠并不吃惊,薛景睿说过要报复,自然不会言。太后最希望她娘家兴盛,薛景睿就会让她娘家加速衰败,这样最能让太后痛。
林婉棠握帕,说:“不是我刻薄,太后真是自作自受。”
林婉棠悄悄问起皇上的病,秦望舒抿了抿嘴,说:“皇上的心脏血脉腔有些狭窄。”
秦望舒笑了起来:“你还不知吗?潘兴业不是在太仆寺领了个差事吗?他负责采购、繁育战,不得不说,他还真有几分本事。或许皇上夸他,他飘了,居然抢了赫喆族人的一批,没给银,他自己把朝廷拨的银贪了。”
秦望舒又说:“我偷偷给太后药里加了些能让她神志不清的药。她自喝了以后,便幻觉不断,噩梦缠。她不停地喊着她害过的人的名字,让他们不要前来索命。”
秦望舒又说:“太后闹着想见潘兴业,皇上瞒不过去,便将此事告诉了太后。太后听了之后,疯了一样打骂皇上。皇上生气之,回不理会太后了。太后本就病痛难忍,加上急怒攻心,如今已经跟疯一般了。”
林婉棠:“是了,因为太后的病,潘兴业回了京城。皇上派人拿他倒也方便。”
她尽力控制绪,转了话题:“师兄,我盘算了一遍京城的官家女,发觉几个比较合适的……”
林婉棠问:“可有办法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