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枭尽无奈,只好满足他。
穿着洛枭就想往被里钻。
秦玉忽然将脸埋在了被里,然后悄悄的将探被,只一双睛,咪咪的瞥着。
洛枭闷哼一声,转将秦玉压在了。
吓得秦玉叫了一声。
一源接近,洛枭也跟着钻了被。
肌肤相贴的觉令人发麻,细密的吻落在上。
新婚之夜,白天又累了一天,洛枭不舍得太折腾他,过一次便让他好好歇息。
晋王爷一甩袖,走了:“你就惯着他吧,既然他不来,你也不用来了,全当没有我这个父亲!”
秦玉忽然笑得不停:“!”
匆匆扫了几,秦玉上的温度折腾起来,躲被里。
知秦玉害怕疼,可第一次总是难免多受罪些,洛枭准备的膏中加了少许的麻药,麻药起效,痛不明显,容易失分寸,一不注意可能就伤到。
洛枭低了:“父亲恕罪。”
瞧见他那眯眯的小模样。
却被秦玉伸脚来,不满地踹在他上拦住。
“不行,脱!”
秦玉瞥着他,伸手摸上了他的脸,然后抱住他的脖,吻了上去。
笑过后,气氛一时间陷了焦灼。
第二天早上,理秦玉应该早早的起床,准备给晋王爷奉茶请安,然后再随着洛枭一起。
“等他休息好,孩儿再带他来给父亲敬茶。”
秦玉用脚碾了碾。
洛枭找了个理由:“昨日忙碌累着了,多让他睡一会儿,孩儿代他来给您请安。”
屋外大雪纷飞,寒冬凛冽,屋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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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枭醒来发现秦玉睡得正香,并没有舍得喊他起床。
然而睡到半夜的时候,秦玉忽然睁开了,昏暗的光线中看着洛枭的脸,神沉,暗着一些不舍。
将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褪尽,这算是彻底□□。
“好大的胆,竟然一规矩都不守吗?”
亲王世娶妃,又是御旨亲赐的婚事,所以第二天他们还要谢恩。
秦玉忽然想跑,却被猛的扑住。
洛枭抱着秦玉去清理,秦玉餍足的睡了过去,由着他打理。
可是洛枭停手了。
怕伤了他,只敢循序渐,一尝试。
不论秦玉如何撒索求,都不肯放纵他胡闹。
一夜被翻红浪,浅低唱。
晋王爷看他只有洛枭一个人过来,脸都绿了。
冷着脸问洛枭:“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