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随着心震动,时谨礼到窒息,闷得像是堵了一团的棉,他艰难地发气声,又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好熟悉,”时谨礼轻声说,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回复阎君的疑问,“东岳女帝……”
但她至间后,就不常用“东岳女帝”来称呼她了,刚才要不是地藏王菩萨提及,时谨礼都完全忘了这个称呼。可是听见之后,他又却觉得这个称呼很熟悉,就好像曾经他也是这样称呼阎君的。
阎君暗骂一声,回看向地藏王菩萨所在的回司,心不妙,这老外太心急了,忙单手扛起时谨礼,快步往回台跑去。
“地藏……地藏……祂,祂对我……”
红甲兵略略颔首,而后朝着台阶上的阎君抱拳一礼,扯了扯手中锁链,喝:“跟上!”
“东岳女帝。”时谨礼皱着眉,走在他前的阎君顿时站直了。
阎君疾手快地拉住他,时谨礼满冷汗,散在发际周围的碎发都贴在脸上,他的嘴可见地发白,紫青的血在肤缓缓浮现,如枯叶的经脉,布满了他的双手、颈脖、侧脸,无比妖异。
“将军,”鬼差捧着一沓籍本和朱批公文来,朝着那兵一礼,“小官随您去。”
时谨礼的前浮现几虚影,他难受地了胀痛的眉心,只觉得那里火辣辣的疼。阎君带着他往前走,跟上那一队即将前往回台投胎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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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后的魂魄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的面惧,有的表淡然,在红甲兵的拖动,缓缓走上了略有崎岖的山路。
阎君回看时谨礼一:“大人,你我跟上。”
后脑上的突然了一,疼得时谨礼直凉气,他一把握住阎君纤薄的肩膀,重重地说:“祂,祂刚才……”
她面有不安,扭看他:“大人,你说甚?”
疼痛很快蔓延至全,时谨礼疼得两发黑,眉心剧痛,仿佛要把他的脑袋劈成两半,太也胀痛、发,青绷在额角上突突地。
而时谨礼眉心被地藏王菩萨过的地方,正微微浮现、扩散星白金的纹。
曾经又是多远之前的曾经呢?时谨礼侧目看向边的阎君,这会儿他前的虚影已经快让他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地藏菩萨的那一指让他无比痛苦,他伸手,恍惚看见一个青绿的影现东方大地,东岳女帝手持木剑,一人战万军。
大荒鬼族叛后,阎君才至地府,她原是三清天上的女帝之一,为东岳泰山的山神,守护最早的东方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