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霁淮理了理衬衫,走到门接过佣人送上来的心。
“小、姑爷,太太了心,让我送一些上来。”门外的佣人说。
“谢霁淮,你不要脸!”
他莞尔一笑,绕了路走过去,把手里的白瓷碟递给她,“你妈妈的,尝尝。”
“从乌宁市回来就住了你父母家,连院门都没有去过,我怎么可能有机会接。”
姜听雨没接,又转过去一,“我不要。”
小姑娘羞赧地瞥过,不敢看他,攥着他肩膀的手指还在用力,只是她的力气太小,本起不到作用。
伴随着女孩的怒骂,一个不足手心大小的小l盒砸向了男人。
她不得不承认谢霁淮的猜想很大概率是正确的。
生理反应无法控制,心理反应也同样不可控制。
那是盒未拆封的计生用品,并不是他们常用的牌。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姜听雨更是生气。
谢霁淮把女孩压在床上,居临看着她,目光肆无忌惮,像是在计划如何蚕猎。
姜听雨瞬间清醒过来,慌推攘男人,羞臊得不行,“老公,有人、有人在敲门。”
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她从来没买过这东西,唯一有嫌疑的不就是谢霁淮。
虽然隔着一门,姜听雨还是有被人窥探的羞耻。
谢霁淮结动,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掌心游移到女孩的,不轻不重拍了一,“躲什么?老男人力不行,又能拿你怎么样?”
谢霁淮懵了一瞬,视线扫向怀里接住的东西。
姜听雨难以置信地惊住,乌亮的睛睁得浑圆,反驳的话语一丁底气都没有,“怎么、怎么可能……”
她在他的撩拨之动了,漉漉的,有难受。
姜听雨瞪他,没好气:“贼喊捉贼!”
谢霁淮俯,埋女孩颈窝,牙齿咬住一块厮磨。
谢霁淮着她的肌肤,低哑声:“宝宝,是你在欺负我。”
姜听雨呜咽着,绵的嗓音愈发甜腻,双手死死攥住男人的肩,修剪圆的指甲透过男人的衬衫嵌实的肌理。
姜听雨讷了讷,脑冷静了来。
想想确实如此,谢霁淮虽有作案动机却无作案条件。
小姑娘本能地依赖可以满足她的男人,脸颊不自觉去蹭他的发,咙里发小兽般的低。
“不要什么?”
谢霁淮在女孩旁坐,单手搂住她的腰,稍微用了些力气,就将女孩抱坐在自己上,“宝宝,你在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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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这件事在谢霁淮那儿就不可能轻易过去。
女孩肤,在手里跟豆腐一样,稍微用力都要碎了。
谢霁淮转关上门,走到床边就见女孩躲到了另一侧,背对着他。
她愈发后悔自己不择言了。
“不要…不要…”小姑娘的声音越来越细,蚊蝇似的听不清楚。
姜听雨瑟缩了,轻微的痛羞得她咬住。
谢霁淮拨女孩被压的发,见她可怜地看着他,心得一塌糊涂,到底还是不舍得欺负她,“我去拿。”
佣人始终垂着眸,不曾随意打量,自然没发现自家姑爷上的衬衫异常得皱。
“不是你买的,那怎么会现在房间里?”姜听雨想不原因,这东西总不可能凭空现。
谢霁淮盯着那东西,忽地轻笑了声,眉浮起的笑意颇有浪贵公的风范,“哪来的?”
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察觉到小姑娘似乎是生气了,谢霁淮放餐碟哄她:“老公刚才咬疼你了?”
谢霁淮角弯起一丝弧度,慢悠悠:“我想,应该是你父母准备的。”
“咚咚——”
太冤枉了,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也本没有觉得他老。
“老公,别欺负我了。”小姑娘着嗓音求饶。
力不行什么的更是虚乌有。
这东西自从住院后就没再见过了,原本他打算囤一些,无奈没寻到机会。
“欺负老男人的后果,宝宝大概承受不了,可是怎么办呢,不给你一教训,你是记不住的。”
谢霁淮了气,晦暗的眸一片邃,皱着眉抱起女孩安抚,“乖,没事的。”
她那双汽氤氲的睛实在诱人,连带着推拒都好似无声地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