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昌愣了,李邵又追问:“难我说得不对?”
苏昌:……
您更需要政绩,擒获李渡正是您最好的机会。
当然,这对李邵来说,亦是一样。
圣上是圣上,他想抓李渡不假,但古月背信弃义、与西凉结盟犯裕门,他心里恐怕也有气。
苏昌又继续:“还有一个原因,您别怪小的说话直。
李邵眯了眯,:“说得天坠,我怎么知真假?苏议想与我结盟,诚意呢?他说知李渡在哪儿,我就会信吗?”
这就是他与父皇的不同之了!
不就是苏议明明能直接找上大顺皇帝,却非得让他拉拢废太吗?
李邵哼笑一声,他对自己占据的上风颇为满意:“他求我办事,自是我来提条件!”
为了抓李渡而放过古月,圣上即便为了大局想答应来,也得考虑其他文武大臣的想法。
一番话,苏昌说得声并茂。
苏昌了:“是,他手里有李渡藏之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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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邵蹙眉,半信半疑。
小的曾为使节,好些人认得小的模样,一旦消息走漏,苏议就钓不李渡来了。
苏议替您把李渡钓来,让您与大顺能把这心腹大患除了,而您得了这份功劳后,助苏议回古月争权,有大顺皇储为靠山,一定能让大顺与古月的关系回到之前的正轨。
苏昌绞尽脑,正要再说什么,就听见外传来脚步声。
政绩、功劳……
有需求,才有合作,谈得拢的,才是买卖!”
“拿着你的金笺去顺天府,府尹自会替你安排。”
要不然,他怎么会私猜测苏议其实并未与李渡撕破脸,反而依旧狼狈为呢?
苏昌连连,轻手轻脚躲藏影。
他太了解父皇了,也太清楚朝臣们在金銮殿上你来我往的那一了。
没成想,李邵突然声打断了他。
事办妥了,他功劳在手,重新坐上小御座,以后再掌大权,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是互利互惠,这是两方共赢,李邵没理由拒绝吧?
不能不能说服李邵,反正苏昌把自己说服了。
等公公收拾了桌面,了油灯,与李邵一并离开后,苏昌才又小心地从里间来。
李邵倒了一气。
苏昌笑了。
所以小的认为,圣上未必会成为苏议的靠山。
李邵也听见了。
估摸着是时辰差不多了,公公来促他,李邵便挥手示意苏昌躲去里间。
哪里不对?说得可太对了!
“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知,”他低声,“苏议的诚意到了,你再来见我,时间不等人,你们尽快吧。”
“那可不行!”苏昌灵机一动,现编现演,“您知如今大顺朝中还有多少李渡的线吗?小的顺天府,之后又能觐见圣上,消息瞒不过的。
想到裕门战火起时,朝堂上那群主张狠狠回击的臣们的血沸腾,李邵想,父皇若要继续与古月结盟,不是简单之事。
因此,小的今日才会悄悄来潜府,避开所有耳目,私向您说明状况。”
他不会惯着那些唱反调的人。
到时,裕门只需防备西凉,关外生意也可顺利推……”
商。
院里,参辰在等着他。
苏昌犹豫:“这……”
苏昌心虚,但想到自己来意,面上不敢怯,着往编:“小的这等份,哪里能随随便便见到皇帝哩。”
“等等,”李邵上打量着苏昌,疑惑,“苏议能把李渡钓来?”
可殿您就不一样了,太之位,您势在必得,但您作为废太,想要复起,亦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他既然有这等能耐,”李邵哼笑一声,“他怎么不让你直接与我父皇谈条件?替父皇把李渡逮住,有大顺皇帝靠山,岂不是比我这废太有用多了?”
但他可以先斩后奏。
这两个词语刻在了他的心中,反反复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