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买了大车票和缆车票,和他一不费力气地登上泰山。
傍晚的夕很好看,来都来了,不能不看。
没关系,他尽量克制而冷静地想,往好想,大小现在在他怀里,就算他以前想和谁一起,那个人现在也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突然发现意义也没有很重要,心意也是一份意义。”
说了几句,两个人一起沉默,又一起笑了来。
活人还能争不过一个死人吗,更何况是大小都记不清楚的死人。
“讨厌,”柳倾心有不甘地说,“我还没有看够呢。”
轻如鸿,重如泰山,这座山在数千年里成为了文化的一分,他们俩自然也没有犹豫地选择了去爬泰山。
柳倾埋在他的肩膀里,声音闷闷的:“你好像在说废话。”
陆舟:“……”
去的时候凌云壮志,一到山脚,看到耸云的台阶,柳倾毫不犹豫就投降了:“我要坐缆车上去。”
“你一直在发抖,”陆舟让他看了一会,抬手扣着他的后脑,把他怀里,带着微微笑意说,“还是不看了吧。”
大小说什么都是对的。
恰好在此时,旁边载歌载舞的人们到了最快的分,柳倾被引住,都没有发现他这句话的语气实在奇特,抬手梆了他两:“讨厌,你怎么这么多问题,走开走开。”
站在耸的山峰上往看,是一非常大胆的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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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对黏糊的小侣。
柳倾看了几,突然发现自己还有恐,想也不想地抱着陆舟,往他怀里钻:“抱我!”
柳倾没想到自己还会恐这,在山上哆哆嗦嗦待了半天,直到傍晚,夕染遍群山,他才再次和陆舟一起坐着缆车去。
不过也没有再抬起来。
陆舟收手臂:“抱了。”
“我说给你看,”陆舟说,“嗯,夕很红,很红很红。”词到用时方恨少,其实词在很多时候都会显得不够用,陆舟写作文时还能引经据典,现在脑海里照样空空如也。
来往的游客们不禁投去艳羡的神。
任何时候,理想和现实都很容易产生偏差,爬山更不例外。
去,绷着声音问:“你以前想和谁一起来玩?”
陆舟笑:“你来的时候不是还说要爬上去才有意义吗?”
没有城市的钢铁建筑,没有喧嚣的人烟,山脉蜿蜒,天与地都阔,唯独自己最为渺小。
三山五岳,这片土地上不缺巍峨的山脉,不过最广为人知的还是泰山。
看完草原,他们又去看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