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措:“你叫我什么?”
姜偃忽然有些愣住。
他又开始为千梦动摇了。
心中震动,一时没回过神。
人们嘴里所说的那个受万千的善良仙尊,也像是当初的聂朝栖......
这有可能吗?
他到底怎么想的,觉得他在他上找聂如稷的影?
姜偃睁大了睛。
“笨。”
动摇成这样,是不是说明,他很快就要送命了?
姜偃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他上:“小栖弟弟,你可能不信,但你还在聂家时我就认识你了。只是你没有那些记忆罢了。”
聂朝栖没听清,附耳过来:“什么?”
人偶总说些让他不自禁相信对方是真正的姜偃的话。
他总觉得聂如稷对他时冷时,有时很温柔,有时又疏离得像是一尊遥远没有悲喜的神像。
聂朝栖以前不像他,以后也不会像。
这人也太了吧……只要一秒注意力不在当前的他上,他就受不了了,心里就要开始难受闹别扭了么?
意想不到的答案让聂朝栖愣住,“谁?”
不只是他为国师,他为鲛人时。那可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聂如稷心中无,他、他一直在某些固定的时刻演‘聂朝栖’!
这个笨姜偃说得那叫一个真心实意。
聂朝栖和聂如稷一也不像啊,虽然别人都说聂如稷心怀慈悲,可实际上冷漠不通人。
姜偃还在认真等他说话,却被对方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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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意这个?
若是......聂如稷温柔时,包括初见识救他的样,其实都是在照他所知、熟悉的某个人的样,扮演更附和人们期待的仙尊形象的话......
他表现得也像是个真正的活人。
“你啊。”
姜偃趴到他耳朵上,憋着气喊:“我想想以前温柔可的小栖弟弟不行吗!”
啊。
受到驮着自己尾现异动,他立意识到他要什么,顿时有些崩溃,受不了地想从他怀里退去,“你……别又……我要休息了……累……”
聂朝栖死死盯着面前的姜偃,尾焦躁甩了甩,小腹方一枚特殊的鳞悄无声息支起。
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姜偃咕哝一句。
“聂家......”聂朝栖呢喃,“我又怔了吗?”
好在聂朝栖并没再因为他短暂的走神而苦涩泪,他被他的话惊到了。
要说的话......倒是姜偃初见时,对他施以援手的那个悲悯仙尊,有些像是年少时喜救猫救狗的聂朝栖......
他竟然也没那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