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岐反应过来,他已经手极快的将他衣角沾着的一拿在手中。看到掌心熟悉的鱼鳞,聂朝栖定定看着了神,嗓音沙哑:“你上,为何会有他的护心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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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岐脸泛白撇开脸,咬死是鲛人带来的秘药,鲛人已经离开。
宋岐正想追,忽然有人来报:“将军,不好了,公主——自刎了!”
宋岐又沉默了片刻,“真的回去了,他说鲛人不能在岸上生活,你又是人类,不可能生活在海里。他只有尾,而你只有双,你们注定无法在一起,正巧他的族人来寻他,他就跟着一起回去了。他要是没有离开的方法,当初,又是怎么到这里来寻你的?”
聂朝栖后退一步,神状似疯,“我迟了一步......他为何不等我......”
要何况,才会让鲛人失去这么重要位置的鳞片?
聂朝栖猛然起追了过去,看到那个方向,宋岐面大骇,是祭台的方向!
宋岐不忍:“你们到底不是一个族,你也没法真的追随鲛人而去,朝栖,你放弃鲛人吧。鲛人走前献秘药,已经解了祸瘟,我也理了朝堂上的庸碌之辈,王城事了,我们当初共商的大业也已经尘埃落定,你早日离开吧,天大地大,任你逍遥快活,何苦执着于一非人族类?”
宋岐脸煞白,匆匆往棠梨居所赶去。
护心鳞应到了主人的气息,落在祭台上,却没有寻到人影,在周围徘徊。
回过神来,聂朝栖发现自己浑都冷得像是掉了冰窟。
“骗人,我不在这几日,没人帮他化,他自己本走不了路,更别说回距离这里万里之遥的东海!王也不会有人帮他离开,他到底在哪?”
平日里他就是动手掀起一,鲛人都要红着睛踹开他喊疼,又怎么可能忍得住鳞片。
的手指抖了抖,抹了把脸上的血,“鲛人回海了。”
他颤声问:“宋岐,祸瘟,到底是怎么解的?”
聂朝栖发红的睛忽然在宋岐衣角落定。
......
“是我错了,是我不该离开你,我不要你忘记聂如稷了,你回来好不好?”
他手指打着颤,牙齿也咯吱咯吱磕在一起。
聂朝栖仍然也不回的冲了雨里。
雨夜,一黑漆漆的影在暴雨冲刷的祭台前伫立良久。
不知过去多久,聂朝栖忽然痛极般弯了腰,中止不住的咳了鲜血。
看那上面鲜红的血淌,他缓缓跪立在台旁,手指摸着斑斑刀痕,似乎还能受到停留在这里的温。
掌中鲛人的护心鳞却在这时发亮光飞向一个方向。
“聂朝栖,你不能去!你要是为鲛人好,你就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