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2)

他确实认识聂如稷在先,甚至还跟聂如稷有过婚约。

聂家这是造得什么孽，好好一个人，非要给他疯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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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信他没吃过药，倒也更符合他第一次见他时怀念的神，的确不像是被洗过记忆，却不信他不是将他当成别人护。

他认识聂朝栖,就只是聂朝栖，从未将他看作是旁人，可这个时候要是说他确实认识聂如稷,越解释越容易被聂朝栖误会,不解释,他又不想平白被指责，心里委屈。

他忍不住怀念在聂家时遇见过的聂朝栖，毕竟两人是一人，聂朝栖不知，他锐捕捉到他的绪，摊开的掌心变幻一黑锁链。

他生恶劣，不惧怕他残忍暴，拉他的手跟他温声细语说话，还担心他的伤势。

只是他已经跟聂如稷断了，断得甚至不太好看，直接翻脸成了你死我活的关系,更不存在心里放不，藕断丝连的可能。

第五十四章

又百般纵容信赖他，从不曾对他设防，许他过分靠近，就是偶尔小小欺负一，也被默许。

姜偃又忍不住想起他曾经认识的那个聂朝栖。

等姜偃回过神来，锁链已经扣在他脖上。

从怒意凛然到平淡无波，前后总不过一个数之，绪变换之快，看着着实不太正常。

姜偃不知他怎么推测这个结论的,但他却无法反驳。

要是他最初倾心之人，是那个人，一切就说得通了。

“所有人都喜聂如稷,聂家人是这样，修之人也是这样！”

他扯了扯，无措看着聂朝栖将另一端锁在床：“你这是要什么？”

“他们个个把他捧成天上明月，却弃我如烂泥,必要将我踩渊，最好永世不得翻，以衬托他的清风霁月,不染尘埃，神仙之姿，哈，”聂朝栖牙齿打颤，字字颤抖,拳狠狠落在姜偃耳边，眸中析暗红,“连你......也一样。”

再见面他竟然就变成了这个样，不经意就带几分怅然。

想到自己这张脸，要说与谁相似，那大概世上只有那一个了吧。

聂朝栖却朝他一个笑脸。

眉清俊，笑意温柔，衬得他那张原本就无端带着怜悯慈悲的脸，更加神光拂照。

还说不是将他当作别人。

聂朝栖却咬了牙，心猛地揪起，面瞬间沉：“你果然是为了他，才来找我。”

他捧着他的侧脸稍稍使劲抬起，鼻息洒在嘴角，“你认识聂如稷？”

姜偃微微张开嘴，诧然望向他。

绞尽脑琢磨该怎么说的时候,聂朝栖却像是已经想明白了什么，平静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