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料簌簌抖动,隐约听见一声淡淡“无碍”。
空着的那只手,忽然探药罐挖起一大坨,一拉一拽,桌上瓶瓶罐罐悉数砸落一地,将人在桌上。
他不知所措喊着他的名字:“聂、聂朝栖?”
他......他这是什么?
姜偃皱眉解释:“你莫介意,这药我认得,用指尖温度化开涂抹上去正好能加快药效收,你要是不想被人碰,够得找的地方自己来也是可以的,若背上有伤,再叫我来就行。”
聂朝栖睫颤了颤,垂落。
嗯?
姜偃憋红了脸,“这药,这药不是这般用的,你给我住手——!”
浅浅红覆上耳廓,姜偃瞪圆了睛。
聂朝栖:“要是温度太,会化得很快?”
黏黏糊糊蹭了他一,多讨人厌!
药膏在掌心化开,发灼的温度。
青年神懵然,不解地仰看他,乌发披散在桌面,又柔柔顺着桌沿的折断垂向地面。
姜偃喃喃答:“指尖有温度,但温度不,能化开些许,又不至于化得太快......”
他的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透着浅浅粉,白皙净,还沾着淡淡的白药膏,果真像他说得那样,渐渐被温化,颜愈加透明,化为黏稠的,从尖端落。
“是吗。”聂朝栖的手向他腰间的腰带,翻开衣领探去,“我想看看有多快。”
姜偃将椅拉近了些,探过,想给他摸在伤上。
打开药箱,拿药瓶,用手指沾了些白玉的药膏。
他踢去的脚被攥住,借着的重量压,腰带不知不觉间散在了脚,连另一只手也被一并攥在聂朝栖手中。
想。
半途却被聂朝栖抓住,手指从指来,药膏刮蹭间,在合的掌心中糊了一手。
:“假的,我多大个人了,只是稍稍离开一而已,你就觉得我要事了?我哪有那么脆弱,我也是很的好吗?你之前还总说鲛人凶猛,打人很疼,怎么着,现在又忘了?”
“等......等一......你的伤......”
姜偃:“自然如此。”
聂朝栖的视线落在被他扣在掌心,略显张,虚虚张起的葱白指尖上。
聂朝栖手上凝固的药膏开始在温度化,他像是忽然对伤药起了兴趣,一板一问:“为何这药膏,一定要在指尖化开?”
却丝毫不知反抗,只柔又信赖的望着他,连衣领被拽得散开都不自知。
那觉实在不太舒服,姜偃挣了挣,未挣开,反倒被握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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