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朱棣还未开,解缙便怒:“靖海侯,你这是词夺理。”
朱棣面无表的开:“诸卿,可还有本奏?”
今天早朝都察院的御史一直站在那装死,他还以为这群御史终于学聪明了,结果,现在又来了,这是生怕陈堪找不到他们的把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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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开到现在,该奏的事也都基本上奏完了,所以大殿之中一时间竟然有些沉寂来。
朱棣沉默一瞬,问:“你要弹劾太殿什么错?”
大对上小,陈堪忍不住脸一。
如今他为詹事府少詹事,与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既然陈堪今日是要给太殿找场,他就算心有不甘,也不会真的来拖后。
那御史走到大殿中央,手持笏板朝朱棣行了一礼,随即沉声:“臣要弹劾太殿。”
对着解缙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陈堪抬起,对着朱棣拱手:“回陛,臣并未篡改过大学堂的课程,只是稍微修改了一两位皇孙的课程时间而已。”
朱棣不耐烦的打断了解缙和陈堪之间的窃窃私语,皱着眉罢手:“两位皇孙既然拜在靖海侯门,那怎么教导就是靖海侯的事,此事,往后詹事府就不必过问了。”
坐在百官之首的朱炽倒是很淡定,似乎一也不意外都察院弹劾他。
陈堪的心在疯狂大笑,朱棣微不可察的叹了气,还是朝那官员招招手:“奏来。”
他还在苦恼都察院今天怎么转了,他御失仪态这么大的事竟然一言不发,这可是他为了今天挑事特意送上去的把柄。
大殿之中无人应声,朱棣便意兴阑珊的挥手:“那便退朝吧。”
朱棣一锤定音,解缙满脸不甘,但也不好得再继续开。
看着那官员,朱棣忍不住皱了皱眉。
偏过去,陈堪总觉得这句话有耳熟。
群臣面面相觑,朱棣也是眉锁。
解缙:“?”
话音落,都察院的一群御史之中忽然来一人,沉声:“陛,臣有本奏。”
解缙瞪大了睛,偏过难以置信的看着陈堪。
陈堪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看着朱棣问:“陛,两位皇孙早在永乐二年便拜臣的门受教,敢问陛,臣怎么教导弟,难还要詹事府同意才行吗?”
“解学士此话有失偏颇。”
当然,不是给朱棣面,纯粹是因为陈堪刚才那句别讧。
弹劾太殿?
朱棣哦了一声,还未来得及说话,一旁的解缙便立即拱手:“陛明鉴,靖海侯如今虽就任詹事府詹事一职,但从未去大学堂给学们上过课,对于詹事府一程也不甚了解......”
什么况?
见解缙一脸不愿的退回了队列之中,陈堪也回到了后面。
毕竟他是才,不是傻。
“算了,看在你姓解不姓夏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
好,好哇~
陈堪无所谓的翻了个白,单手摁在仪刀上,凑近解缙的耳边小声威胁:“解学士,差不多就得了,今天咱们可都是给太殿气来的,讧就没意思了。”
“行了!”
左右不过是一个小官,只要还在京师,早晚能遇见。
可惜,方才那绿袍官员这会儿不知跑哪去了。
一句话,将满朝文武都懵了。
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弹劾的应该是陈堪才对,毕竟陈堪今天早上特意来上早朝,很明显就是来找茬的,怎么又扯到太殿上去了?
随即意识的问:“解学士准备打我吗?”
而陈堪在看见都察院的御史列的一瞬间,便忍不住神一震。
“靖海侯,你......”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吗?
解缙眉一皱,怒视陈堪问:“侯爷此言何意?”
“哦!”
“嗯?”
找了一圈没找到,陈堪也就不再纠结此事。
陈堪不耐烦的打断了解缙的话,他今天是来打人的,不是来和解缙吵架的,他可没兴趣和解缙纠缠去。
陈堪的耳朵,陈堪这才发现自己旁边还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