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白的视线挪到了搁在门前的不锈钢大铁盆,如果是谈沐盈在这,遇到这况一定会敲锣打鼓,一边敲一边说,“乡亲们,乡亲们,有人认识王盼娣她妈的不?谁是王盼娣她妈,站来我瞧瞧。”
中年妇女斤斤计较的指着铁盘的凹陷,“瞧瞧,这些可都是你们的,赔啊要,不多,也不讹你,二百。”
“在。”温知白大老远就看到了这间屋亮起的灯光,但这灯光在舒淅敲门后就熄灭了。
舒淅的养母名为王盼娣,温知白还以为舒淅会直接称妈喊外婆。
搁在原地办起戏台,闹得村里人尽皆知,把人给来吧。
舒淅扭看温知白事不关己挂起的模样,就知他不打算掺手,主动上前,“阿姨,请问这里是……王盼娣的家吗?您是否有个女儿叫王盼娣。”
没用的舒淅被温知白指派敲盆,在这一番没有节奏规律的音耳,屋主终于受不了,不再装死。
温知白扶额,不来,真的不来,他丢不起这人,但是——
跟中年妇女的大嗓门比起来,舒淅的声音可以说是声若蚊蝇了。
行至门前,开门的中年妇女上上仔细打量两人,“不像讨债鬼,什么来的,我看你们一村直直往我家走,咋地,我家有什么引人的地儿让你们惦记,有事说事,敲锣打鼓像什么样,一个个穿的人模狗样,来的事儿怎么跟粪坑一样臭,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礼貌都没有。”
前是一位型矫健,里透着几分明中年妇女,她一把夺过舒淅手上的大铁盆,“好小,拿我的盆敲,要不要脸啊,盆都要给你们敲坏了。”
随即,年过半百的中年妇女大步星的从屋走,一边走一边嚷嚷,“敲敲敲招魂呢,别敲了别敲了,耳朵都要被敲聋了。”
仅取谈沐盈行事的三分髓,就足以解决以的困境。
来时他看过了,这条街坊的人都聚集在村,男的打牌搓麻将,女的八卦造谣家里短,不会扰民。
“秘书先生,会不会真的不在家啊……”
“谁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喇叭似的大嗓门喊。
“啊?你说什么?听不见。”中年妇女装聋作哑。
语气很冲,劈盖脸的一番话砸的人说不话来。
舒淅小声辩解,“可这是本来就有的,阿姨你不能这样。”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温知白满意的了,唔,敲门哪有敲不锈钢盆效率,瞧瞧这声音比敲门的动静大多了。
主是假装不在家,是躲人,在躲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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