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他见谢见君神无异,暗戳戳地凑上去问“天底最最最最好的阿爹!过几日,我能不能带着桃木剑去公主府上找常将军?常将军说要教我学耍剑的招式呢!”
昨个儿谢见君和云胡歇得太早,没给他显摆这玩意儿的机会,今日便借着送荔枝过来的由,跟俩人炫耀起来。
“爹爹无事,只你自己看好这东西,切莫让弟弟拿了去,还有…”谢见君顿了顿,神严肃:“你若拿袖箭伤无辜之人,阿爹不仅会没收,还会收拾你,听着了吗?”
一朝心愿达成,大福心那兴劲儿,明晃晃地摆在了脸上,满崽从屋外来时,瞧着他满面喜,抬手勾了他的鼻尖,“能去玩,这么乐呵?”
大福清楚阿爹说的“收拾”绝不是面对着墙角罚会儿站这么简单,他用力地,竖起四手指,保证自己绝对老老实实,不玩。
“那我去找常晚。”大福退而求其次,他就是想去玩,甭找谁。
“随你。”谢见君同他有过约定,但凡将夫每日布置的功课写完,便不涉他的行踪。毕竟大福如今这般年纪,还能无忧无虑地玩多久?没必要非得将他关在家中,折断他的羽翼,剥夺作为孩的天。
“不行哦。”大福竖起一指晃了晃,义正言辞地拒绝:“明日学堂开课,我还得去上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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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袍袖一,腕间的袖箭,“阿爹,爹爹,这是常将军送我的!”他说着,还拨了两袖箭端蝴蝶片,隐隐能瞧见架设其中的利箭。
谢见君知常知衍特地让府里人来接大福过去,就是为了送他这东西,故而瞧见了也不意外,倒是云胡骤然瞪大眸,这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哪怕没见过袖箭,但知常知衍送的玩意儿定然不是普通的东西,他心中警铃大作,“大福!”
“恐怕你一时半会儿见不着常将军了。”谢见君了把好大儿茸茸的脑袋,“常将军自今日起便不在府上了。”崇文帝允常知衍一日时间,回家中探亲,今个儿怕是已经城去了。
果而沾沾自喜,想起今日前来还有重要的事。
“明日要不要同我去南巷,听说来了一个杂耍班呢。”满崽半蹲,故意逗他。
大福眉目微弯,笑起来时,眸瞳眯成一对小小的月牙,瞧着可极了,也难怪谁见都说喜这孩。
护送睿王回京的军队此刻在城郊五十里外扎营,非陛亲召,不得城。他作为一军主帅,自然不能再回城里,也不能随溜达。
大福被唤了个愣怔,抬眸见谢见君捂住云胡的嘴,“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