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贱人!”
——
忽然,不远的大树后面传来了两模模糊糊的女声,似乎在说着什么京城的贺家。
殷缓归抠着门框的手被上青毕,她恨不得现在立就死谢无咎,可她知,她不能。
那两名女生并没有察觉到她的靠近,依旧在一起絮絮叨叨地说着小话。
她忍!
殷缓归微微的闭上睛,隐藏起了赤红的双眸和无边的怨恨,她不懂,为什么自从殷音那个贱人回来了以后,所有人对待她的态度都变了。
殷缓归微微一怔,呼滞了滞,眸中带着一抹不可思议,“你什么意思?”
殷缓归一路小跑来,狠狠地一脚踹在了不远的一棵树上,不断地发着心中的绪。
殷缓归心肝猛地一颤,京城的贺家,那可是在全国都响当当的人,政商两界全都有贺家的孙,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最为级的豪门。
在殷缓归刚刚走房间的一刹那,谢无咎立刻便拨了个电话过去,“喂?帮我件事。”
殷缓归牙齿咬的嘎吱作响。
殷缓归意识的屏住了呼,一一的向前靠近,她整个蜷缩在一起,的贴着那颗大树,试图让树影将自己的影遮挡的严严实实。
对于殷缓归如此幼稚的报复行为,谢无咎表示他丝毫不在乎,毕竟……只有对他所记恨的人无能为力的人,才会这看似报复的小动作。
她已经没有了傲人的世背景,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娱乐圈里,但自己曾经却没有丝毫拍戏的经验,就连颜值也比不过殷音那个贱人,现在谢无咎是她仅仅能够抓住的唯一一颗救命稻草。
谢无咎眨了眨,“知打扰了,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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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缓归死死的咬着牙,声音都是从牙里挤来的,“是我打扰晏导了,对不起。”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更难堪的事还在后面,谢无咎讥笑了一声,“殷小是听不懂人话吗?”
,“你怎么还没走?”
“你说的真的假的呀?我怎么不相信呢?如果贺知年真的是京城贺家的儿,还需要跑到这个地方来试镜什么?”
殷缓归恶狠狠地瞪了他一,跟鞋用力的踩在了地上,就好像谢无咎被他踩在了脚底一样。
父母不再是父母,弟弟也成了别人的弟弟,就连一直对她疼有加的邻家哥哥,也不再对她和颜悦。
殷缓归双手死死的攥成了拳,不断的颤抖着,不能这么去,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她必须要什么。
被人这么赤/的嫌弃,殷缓归脸颊发红,很是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