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吗?”
顾桑同文殊公讲过,但她定地摇:“没有。”
呵,骗。
心底的独占作祟,哪怕文殊公亦是他,可他就是忍不住拿来对比。
顾九卿不兴,趁机抱着她死不撒手。
顾桑能觉顾九卿依旧不痛快,但至少没有那荒芜的悲凉。她不想继续腻在他怀里,伸手戳了戳他:“够了,松开我。”
顾九卿闷闷吐:“不够。”
他已经很久没有与她这般亲近过,怎么都抱不够。
顾桑没好气:“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皇后。”
“可你是男。”
顾九卿无赖:“便当我是女。”
顾桑沉默片刻,见顾九卿故意在她面前耍无赖,忽然给他浇了盆冷:“我想知,文殊公是否还活着?”
她了栗酥,主动来找他,本就想打探文殊公的况,相识一场,总要知人是生是死。
空气中静了一瞬。
顾九卿不自觉松开顾桑,她顺势起,站在他旁边,静静地看着他,等他的答案。
等了半晌,也不见顾九卿说话,顾桑的心一沉去,她扬淡笑:“所以,他是死了吗?”
“我知了。”顾桑转就走。
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顾九卿心中一慌,忽的拽住她的手腕,恼怒:“我什么都还没说,你就知了,知了什么,你就那么在意他的生死!那我呢,我的死活,你可曾在意?”
如果不能解毒,他便只有一年可活。
“可你活得好……”
顾桑话语一顿,顾九卿也不算活得好好的,从他五六岁起便受寒毒折磨,而他能活着已比常人艰辛百倍。
她有所动容,面上却:“所以,他是死了吗?如果死了的话,我帮他敛尸。”
“你是他什么人,得到你为他收尸?”顾九卿不择言地讥讽,“天海阔,我已经放他自由离去。”
顾桑展颜一笑:“还活着啊,活着就行。”
顾九卿看着少女脸上刺的笑容,因另一个男人而绽放的笑容,他薄抿:“如果他来找你,你会跟他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