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见状,无奈叹息:“王爷有权,却无兵。”
“发难?”司贤冷声,“如何发难?回去秦王杀妻,信不信秦王登上皇位,第一个清算的就是齐王府。”
不过,就算顾九卿不是顾显宗和施氏所生,单就这一场养育的缘分,也够顾家一辈荣华富贵不倒。
施氏提醒:“你也别太过得意忘形,女儿是要皇后不假,也别忘记现是先帝的国丧之期,凡事低调总没错。”
顾显宗抚摸着短须,笑得满脸褶飞,将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演绎得淋漓尽致,一会儿询问官服官帽以及施氏的诰命服是否准备妥当,一会儿又琢磨起自己的官位:“女儿当了皇后,我这个老父亲的官职应该能往上升一升了。”
时间真是一把利,这才多久,顾显宗早已将蒲姨娘和顾皎抛诸脑后,现在唯记得顾九卿这个最的嫡女。
等了城,司贤发现离京二十里地驻扎着大批军队。秦王带兵返京,哪里还有半分胜算?
他现在可是国丈,皇亲国戚,百官之首的位置算什么。以前在官场如履薄冰,整日结这个结那个,生怕底的位置被人占了去,如今扬眉吐气,再也无需夹着尾人。
……
齐王监国期间,赢得了不少文臣的支持。然而,这些远不及先帝的传位遗诏。
此乃后事,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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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名正言顺登位的秦王手握虎符兵权,又打了胜仗,谁也不想将家命拴在秦王上。
呵呵,那就不是你的孩。
司贤握拳,沉声吩咐:“加派人手寻找文殊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如果文殊公已死,这份怀疑自是不复存在。
“我知轻重,这个时候指不定多少人盯着我们顾家,也指不定多少人想往新帝后人,我也就是关起门在你们面前过一过嘴瘾。”顾显宗端起茶盏,嘴角的喜怎么都压不去,“夫人,我与你怎么就生这么优秀的孩?”
父皇对他太狠了,当着重臣面定秦王的皇位,又赶他皇城,就算借此迫秦王,也动摇不了秦王的皇位。
忠毅伯府顾家了一位皇后,最兴的莫过于顾显宗。
顾桑:“……”
朝中文臣被魏文帝杀怕了,能兵不血刃地荣登大宝,文臣们自然乐见其成。谁也不会在魏文帝宣传位诏书后,再起风波。
中,趁此机会发难?”
帝王丧仪过后,便是秦王登基大典,礼定于十月二十九日,同日册封顾九卿为后,统摄六事,移居坤宁。
如果文殊公还活着,非要当面问个明白。
施氏面上平静,实则心里并不平静。
而这份军功权利,还是司贤亲自送给司睿的。
建原十四年,十月四日,魏文帝驾崩。
只是还没找到文殊公,初登大宝的新帝便以西境遇刺一事率先对司贤发难。
顾桑不日前提过顾九卿志在中,饶是施氏有了心理准备,也没想到如此之快。
何况,经西境一战,秦王和秦王妃军威甚重,获得了朝中大半武将支持,自己如何争得过?
脑中电光火石般,司贤似想起了什么,心中疑窦丛生,却又不敢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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