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境开战一月有余,司贤的暗手应该快行动了。
顾九卿:“关于司睿的任何消息,必须第一时间传回燕京。”
“是,主。”
陌上恭敬地应了声,随即将另一封特殊标记的密信递给顾九卿,“这是里的消息。”
事关魏文帝的密信,顾九卿仔细看了一遍,狭的眸凛然如刀。
“那人的,必须拖到西境战争结束,若能拖到司睿回京最好。”
提前死了,本也没关系。但借那人之手解决司贤,终归要少诸多周折麻烦。
天助他也。
连废后吴氏这个死人都在帮他。
这个毒妇,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狠。
信件被尽数焚毁,陌上退去前,看着面虚白的顾九卿,言又止。
“还有何事?”顾九卿问。
“主,你又吐血了,可要……”
“无事,让郝无名加快寻找药材的速度。”
顾九卿摆摆手,便让陌上去了。
命这东西,既能从阎王手里抢回来一次,就可以再抢一次。
顾九卿起走到床榻边,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少女香,他视线一顿,锦被之一彩。
他掀开被褥,将那彩完全展来,是一条五彩斑斓的发带,顾桑那晚束发的发带,是他从她上取的。
将发带缠绕在腕间,前依稀浮现那张笑靥如的脸,想到少女笑盈盈地问他,你觉得我是束发好看,还是簪发好看?
他喜她簪发的模样,可也觉得她束发的样俏丽净。
顾九卿低盯着发带神,半晌后,重新坐回堆砌玉料的桌案,继续制作玉簪。
他神专注,目光平和,开始放慢制作的程,一雕琢磨砂,整个程细致而缓慢。如果累了,就停,如果没有状态,也停歇息,等他找回状态与手,便又继续。
就这样过了几日,簪的桃日渐成形,如日开在枝最灿烂的那一枝桃,活灵活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