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发现自己的钱被顾九卿掏空了,作何想。
谢宝珠:“可是,秦王的钱不就是你的么?既然是你的,那想在谁上都行吧。”
???
顾桑问号脸。
可以这样吗?
谢宝珠用筷戳了块肘,打量顾桑一:“都说秦王妃给你买了多少首饰衣裳,衣裳确实是最时兴的款式,怎么脑袋上还是清汤寡的,就绑着一发带,连个发簪都没有。都说顾三姑娘在秦王府日日穿金银,该不会真是夸大其词,名不副实。”
顾桑摸了摸上的发带,闷声:“发簪步摇都被收起来了,不想。”
“为何?”
谢宝珠摸了摸自己满珠翠,小姑娘都,喜将自己捣腾的漂亮好看。顾桑以前也是个的姑娘,发丝儿都透着致,绝不会如此简单,不讲究。
“因为一次意外发没了一大截,就习惯了用发带束发。”顾桑说。
姑娘家最是在意发。
谢宝珠意识到自己可能到顾桑的伤心事,颇有力见地转移话题:“桑桑,你上回放了我鸽,这回合该你请客,必须连请三次。要不是我一个人吃完两个人的饭菜,非与你绝不可。”
天知那天吃的有多难受,拼着撑死愣是给吃完了。
顾桑自知理亏,同意:“没问题。”
今日也是因着谢宝珠相邀才能府透气,倒也不是顾九卿拘着她自由,而是如果独自府,顾九卿没什么事的话,非要作陪,陪她吃饭闲逛。
当他是女人,与之相不甚自在。
知他是男人,与之相依旧不自在。
“娘说,等爹爹打完西境这一仗,就要给我找婆家了。”谢宝珠边吃边,“也不知爹爹何时才能回京?”
顾桑吃了块红烧狮,才:“西境实力不及大燕,估计最快三两月便可结束战事。”
谢宝珠笑:“此时八月,如果真如你所说,那爹爹就能年前赶回来。到了来年,我就可以好生挑捡婆家了。”
顾桑见谢宝珠对议亲之事颇为期盼,便:“你不是喜侯天昊吗?”
两人看着就像是喜冤家,又是青梅竹。
“哼,谁喜他,我可看不上他。”谢宝珠哼唧,“我喜的可是读书人,我要找全天读书最厉害的男当郎君,免得京中诗对的小们骂我不通文墨。”
顾桑噗嗤一笑,嘴里的红烧狮都快将来,打趣:“未来夫婿会读书,难不成你就通文墨了?这样的话,你可得榜捉婿,专捉那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