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懿旨与御酒以及遮掩之直奔秦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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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夜。荔遥迷迷糊糊听见说话声,一清醒过来,一把掀起帐幔,扬声就问,“是大将军回来了吗?”
蒙炎把值夜的兰苕打发去,自己忙掀帘来,“接着睡,无事。”
“哪儿还能睡得着,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能说给我听吗?”
蒙炎走来将她在枕上,自己和衣躺,:“两件事,先说第一件,清河郡主在球杆底镶嵌了一枚锋利的刀片,打球时故意把东都县主的脸毁了。”
荔遥心一,蓦的捂住自己的脸,“查明白了吗?真是清河郡主?就、就那么肆无忌惮了?”
太还没登基称帝呢。
“一开始不承认,后来又推来一个替罪羊,被秦绍承揭破,又用言语激将,步步,清河郡主一怒就站来说东都县主对她不敬,她不过是小惩大诫,杀儆猴,秦绍承当即暴怒喊打喊杀,我拦了,秦王自来疼东都县主,不久后亲至,看过东都县主脸上的伤之后,拊膺顿足,令逮住清河郡主,以牙还牙,随后魏王就带着娘娘的懿旨到了。”
说到这里,蒙炎顿住。
荔遥一听有魏王的参与,顿时急了,“如何?东都县主得到公平了吗?”
“魏王手持懿旨把清河郡主安然无恙的带回去了,笑着对秦王说,会给东都县主补偿。”
荔遥气的小脸通红,“秦王呢,秦王就这么算了吗?”
“抱着昏死过去的东都县主嚎啕大哭。”
“憋屈死了。”荔遥一抹泪,“我只是听说已是气的掉泪,何况生父。秦王这般的军中汉尚且嚎啕,秦王妃还不知怎样哭的死去活来,我也了母亲,倘若是小大郎被人……我定要拼命。”
蒙炎抱荔遥,杀气腾腾的:“我绝不会给人这样的机会。你放宽心,勿忧惧,一切有我。”
“除了东都县主这件事,竟还有别的事儿?”
“确切的说两件事是连在一块的。东都县主吃了大亏,皇后娘娘面压了,一方面将清河郡主圈禁在皇家观三年,无召不许踏观一步。一方面给了秦王府补偿,今日一早就有內侍手持懿旨到秦王府宣旨,特特赐了一壶御酒给秦王,那酒里有毒,秦王前世就有这一劫,我去晚了,秦王丢了半条命。”
荔遥犹豫了一,轻声:“前世你死后不久,秦王就薨了,秦嗣王继任秦王,在就藩的路上遭遇悍匪,秦王一脉死的净净。”
蒙炎当即冷笑,“秦王府自有八百家将,个个骁勇善战,凶悍无敌,何等的悍匪能将秦王府屠戮的净净!”
“你别生气。”
蒙炎听她声音发颤,知自己没控制住脾气吓到她了,立时柔声:“肯定不是什么悍匪,匪徒从来不是军中悍将的对手。”
“是太那边的手吧,毕竟秦王府不甘人,有意和太争那个位置。”荔遥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