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日,公主还是和同之前一样话唠。
只是又过了几日,玉王府府上的事都理得差不多了,生辰宴要宴请的名单和菜,也都早就定了来。
夜的脸上,却见净夜笑了笑:“是啊,他若不忙的时候,就会突然跑过来。”
公主拦住了净夜,:“不必,都合胃,不必让他们忙了。我就也觉得腻了,二弟是不是也觉得我话多,这几日总是来烦你?”
公主放手里的爪,端起茶轻抿了一,随即放在一边:“这今年上供的雨前龙井,喝得多了,也没什么滋味。听闻摄政王府上的茶,比里的还好。”
这会儿,她也只是笑了笑:“可不必特意去这个。虽说我也好奇那摄政王府都有些什么宝贝,但是未必就真心想要。摄政王这个人啊,刚辅政大臣时,我觉得还亲和,我与他说话,他还能应上两句。自从五年前开始,这人就变了,变得乖戾,跋扈,目中无人。这人喜怒无常,我是不喜与他接。二弟你素日里与他接,也该万分小心。虽说你如今与他好,可哪日他不兴了,你不顺着他的意了,那该是多危险的一件事啊。”
公主了:“那就好,那就好啊。”
有些人对此嗤之以鼻,有些则是纯粹是看闹。还有些人,觉得摄政王对净夜当真是溺。
公主没事,还是喜坐在那,只是说着说着,她也开始发呆了。
又或者,公主吃瓜,他就吃榛桃,边吃边聊,倒也没那么闷了。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茶凉了?还是糕不合胃,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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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夜愣怔了一会儿,连忙温声笑:“怎么会呢,玉王府不常有人走动,公主能常来,我很是心。”
公主这才笑了,:“其实我也知我烦人,可是我实在没人能说说话。少时在里,我母妃得时,我也是心比天。可是后来母妃失,门冷落,我也尝尽了世间冷。与我要好的妹,去准噶尔和亲了。在京中,我也没什么闺中密友。心是很难的,尤其是在我们皇室这个位置,你不知他们的和恭谨,是否发自心,也不知背地里,他们会不会偷偷害你。”
净夜默了默,忽而:“谢公主关心,我会小心行事的。”
净夜从摄政王府往外搬东西的事,如今京中都传遍了。
净夜也放手里的茶:“其实跟里的都是一样的。当然,也可能我不懂好坏,喝不什么。若是公主喜,哪日我去摄政王府拜访,给公主拿些来。”
她发呆许久,净夜差睡着,等他缓过神来,才察觉到公主不吭声了。
净夜许是习惯了,公主再说多了,他也只是默默听着,时不时笑一声,应和一句便好。
公主这么喜市井八卦的人,不会没听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