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夜只见前人怔了怔,这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只愣在那不说话。
他所言的这位程大人,便是阿罗的那位副将。
这人倒是坦诚,他直言:“是,程大人是吾此生挚。”
净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听闻,你与程大人关系极好,同吃同住,可有此事?”
净夜低着默不作声,仿佛默认了他的话。
甚至程大人为了他,终未娶,府中也只留了他一人。
净夜刚坐来,便问他:“都读过什么书,可考过功名?”
净夜勾笑了。
那人没想到净夜会问这个,只垂眸:“未曾考过功名,读过四书,少时也读医书,后来去军中帮忙,再之后,便在程大人跟前侍奉。”
随后,他坦然看着面前这人:“我与你还是不同的,我听人说起过你的遭遇,很是同。不过后来,既然是程大人救你于火,你就该恩。哪怕他死后,他也为你铺好了之后的路。你说他是你的挚,那我问你,你真的不知程大人和阿罗将军的兄弟吗?听闻,程大人当年在战场上,是为阿罗挡了一箭才不治亡的。他若真的痛恨阿罗,又怎么会为他舍命?难你想说,这也是阿罗将军他的?”
萧凛闻言,顿时动了怒,他厉声喝:“你莫要胡说八,冲撞王爷。”
这人闻言,立站起:“你胡说,我这一切都是为了程大人。什么兄弟,阿罗本没有把他当兄弟,若是阿罗将军功还给了程大人,程大人绝不会到死,都只是一个小小副将。”
大约,他是想到那位程大人,也曾极其温柔地待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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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忽然狂笑了一声:“真是可笑,我还以为这世间,只有无能之人,无可反抗之人,才会甘于人。可你是亲王之尊,竟也要跪在摄政王跟前,摇尾乞怜。”
净夜轻笑了一声:“挚?那他知在他死后,你会借用他之名,背刺他的兄弟吗?”
这人见净夜的表,便恍然:“你本没想置阿罗对不对?阿罗是摄政王的人,而你是摄政王的枕边人。”
净夜叹了一声:“其实阿罗将军会如何,跟本王真的没什么系。就算是本王与摄政王有些,可本王与阿罗却没见过几次,他死不死的,都不会影响本王。本王之所以亲自来见你,只是于好奇。好奇程大人待你那么好,你是因为什么,突然背弃了你们的。”
净夜摆了摆手,示意萧凛不必解释。
净夜见这人不作声了,便冷嗤一声:“你说得对,本王与摄政王是好。不过摄政王无需本王摇尾乞怜,他待本王温柔到了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