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濯这才扳过净夜的,仔仔细细地瞧着净夜的脸,过了一会儿,他才:“又瘦了些,之前好不容易把你养得了几斤,去保定府住了两个月,就又瘦回去了。”
萧濯倒是冷静得多,他:“阿罗暂时还不能退来,所以就算是你想重罚阿罗,我这边也不能同意。”
萧濯:“你如实调查,如实禀告便是。阿罗本来就不识字,这事多是算他疏忽了。至于那个投靠了潘英的告密者,我会送他去见他死去的郎。”
揪着阿罗不放。”
净夜只是无心一说,并未想,萧濯却以为他都明白,便开:“对,是你猜得那样,他们是在床笫之间说来的。”
净夜知萧濯这是在同他商量,便了,问:“那王爷接来,打算怎么办?”
净夜暗自攥了被褥,冷脸:“看来,我让潘英快活得太久了。原本我是想着,温煮青蛙,慢慢消耗他。可现在看来,不给他一剂猛药,他是不知自己是谁了。”
净夜一脸疑惑:“阿罗的副将喜男人?”
萧濯也不愿意同他说这么多隐秘之事,索便岔开话题:“吏都是我的人,他们不敢轻易定阿罗的罪,我猜想,皇上这个时候急忙召你回京,就是想把这个手山芋丢给你。毕竟满朝文武,敢直接得罪我的人,也只有你。”
净夜惊:“他投靠潘英了?潘英如今不是还在潘府中禁足,怎么还能闹这么大的幺蛾?”
萧濯笑了笑:“军中有些男人,本也不喜男人。有些单纯是好奇,有些是憋得慌。毕竟军营中,也没有女人。再加上有些随行侍奉的,样貌的确是好看了一些。那副将的兄弟,原是军医的徒弟,他得白又俊俏,被军中几个将士盯上了。他不敢反抗,便伺候了人一段时日。后来,是阿罗的副将看不去,将他解救了来,常带在自己边。之后一来二去的,两个人竟生了意。阿罗的副将为了他,直到死都没娶妻。”
萧濯伸手勾着净夜的发,笑着问:“玉亲王打算对付潘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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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夜想了想,便调侃:“阿罗将军的事,我也不敢瞎掺和啊。让阿克敦与赫氏千金定亲,我就与摄政王闹了这么久。要是我敢定阿罗的罪,王爷该如何罚我?”
净夜笑笑不言,只:“王爷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了。”
净夜从前没接过这么多事,这会儿他看起来,显然是惊讶极了。
“如此隐秘之事,副将还告诉了自己的兄弟?这兄弟与他关系很好啊。”
萧濯:“潘英一路爬到大将军的位置,又有皇上的扶持,自然也发展了不少的势力。哪怕是被禁足多时,也依然会想办法同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