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样矛盾。不程砚青,却又无能为力。
只能忍受,只能妥协。
“听到没,回答我。”一直得不到保证,程砚青不可避免的急了。
“算了,你还是和我去领证吧。”只有领证,他才能安心,才能确定自己将人牢牢抓在手中。
最后一句,程砚青没有说。
他怕一旦说,玉荷知他她,以后就不怕他,自然她也不怕他的威胁。
她本来就不他。
程砚青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七年的时间实在太久。久到前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五年,一千八百多天,四万四千一百六十个小时。
久到,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很多事。亲密,闹,浪漫,很多很多各。
这些,他都被排除在外,他甚至已经不知她还喜不喜果味的糖果。
大概是不喜,他翻过她家的任何角落,没找到一颗糖。
时间久到改变太多,他们都变的和记忆里不一样,唯一不变的只有他。
他还她,很,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你把我毁了,你要对我负责。”他将人抱怀里,将脸埋她肩颈,熟悉的馨香安抚他的不安。
但很快安静来的青年,又突兀的起:“我后悔了,不等明天,现在你就和他打电话说分手。说完,我们去领证。”程砚青从来不在乎自己的信誉问题,发生了那件事,他的信誉也变得一文不值。
他此刻最在意,这辈最重要的事就是把玉牢牢掌握在自己边。
说着,就开始掏女人衣服袋里的手机。他动作很快,快到玉荷没有反应,电话就被程砚青拿到手里。
一切来的太突然,玉荷本阻止不了。
“不许打电话!”
“不要!”
“我会和你领证,但不是现在。程砚青你冷静一,你答应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她的声音很急,隐隐约约间还能听到一些破碎的颤音。那是她要落泪的前奏,是因为什么哭,是害怕被人发现轨羞耻落泪?
还是,因为不舍?
程砚青想把他归结到羞耻上,但显然不是这样,他也不到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