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抵达的时候,云栎潇又困倦地闭上睛,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个低沉的声音,又责怪又心疼:“还是那么贪杯……”
云栎潇顺着他的视线低,就见他着白巾的手停留在自己前,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快给我穿衣服,冷。”
说罢便不耐烦地锤了锤宋音尘的肩膀:“你别研究我的疤了,快给我穿衣服!不然……”
云栎潇:“……”
似乎是那些空酒壶的数量让云栎潇意识到自己喝得太多了,他开始觉着有些重,再被蒸腾的气一熏,连脑袋也愈发昏沉,仿佛没了骨一般,歪歪斜斜的就要往边上倒,全凭一意志力在支撑。
既是宋音尘,云栎潇便屈从本能,卸了所有防备,闭上沉重的,由着他将自己抱回了先前换衣裳的屏风后面。
只是没过一会儿,他的意志力也抵抗不过那迅猛侵袭而来的烈酒意,直直就往边上栽倒,却并没有溺里,反倒好似枕上了一个舒服的“垫”。
云栎潇又低瞧了瞧,确认宋音尘指的是那个指甲盖大小的疤痕后,先是愣怔了一,混沌的大脑完全没发现宋音尘喊的名字不对,笑嘻嘻:“因为里本来有只虫,一直让我很疼,我寻思着痛不如短痛,就用暗把它扎死了…”
还未到夜半,多半人就有些醉了。
他不由自主地皱起眉,不兴地再次用力睁开,迷迷糊糊看到宋音尘半跪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好似灵魂窍一般。
云栎潇酒量一向不好,但又经不住喝酒,于是方才便拿了一款据说是男女老少皆宜的果酒,尝过一后,发现这味如同柑橘般甜可,瞬间上了,便不断地吩咐人去取,直到他手中喝空的酒壶怎么都着不了地,他半眯着睛回一看,才发现他后已经横七竖八地躺着好些空酒壶了。
云栎潇微微睁开一只睛,迷迷糊糊地抬望去,就见到一个廓分明的,然后的主人就将他拦腰抱起。
云栎潇撅起红的小嘴,轻轻了哨,不知从哪里爬来了一只蝎,他用手指重重戳着宋音尘的脑门:“我就让我的幼蝎毒死你!”
对方上的味是他很喜的冷香,还好似有些熟悉,云栎潇费力地再次睁开睛,这回看清了,原来是宋音尘。
“栎潇,你这里怎会有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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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离开温的池,加上夜风一,还穿着透的浴袍,云栎潇冷得颤了一,贴住对方的膛来取。
衣袍被褪去后,宋音尘便拿了巾给他拭,上已经凉了的温泉被去后,燥的觉分外舒适,可是好一会儿都没等到宋音尘给他换上净的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