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廖昙清重新活过来,抖着声音问:“你…你……云栎潇…你还魂了?”
云栎潇回瞧了跟在后面,卑躬屈膝,分外殷切的乌,朗声揶揄:“你最近应当很缺钱,不然也不会这般揽客,我说的对吧,廖昙清?”
廖昙清比方才跟得更了,近乎贴在了云栎潇后,不解地问:“你是怎么认我的?”
稚的童音浅浅收尾,乌那殷切的肢动作立刻就停止,双方这么僵持了,那原本尖细殷切的声音转瞬变得低沉警觉,细细听来还好听:“你是谁?”
映天山遭遇洗劫之事无人不知,云栎潇坠崖亡也是无人不晓,现这人非但现在自己的店铺里,还是两人初见之时,十二三岁的孩童模样,谁能不往那方面去想?
阁楼里光线略微昏暗,但不妨碍云栎潇看清摆放有序的兵。
廖昙清:“所以啊,我这副装扮没有任何问题吧?你还是没说你怎么认我的。”
廖昙清再次寂然无声,好像死了一般,云栎潇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云栎潇解释:“旁人要寻你确实不易,谁能想到这天第一的兵锻造师,不过是个刚及弱冠的小?再加上你山不过两年就销声匿迹,要找到你更是难上加难。”
云栎潇缓缓摘面:“认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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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云栎潇否认后,廖昙清便明白过来,云栎潇一定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法,把自己变小了。
也难怪廖昙清会如此惊讶。
随即两人就拾级而上,从角落一不起的楼梯上了三楼,直接到一间小阁楼,格局呈正方形,云栎潇现在量较低,倒是不打,但乌这样的成年男甚至都要微微低,不若就能着天板,可见此委实窄小·仄。
云栎潇颇为无语,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就摘了廖昙清的乌面,面那张熟悉的眉大盛满了震惊,他冷淡至极地回了三个字:“我没死。”
若顷刻就能变成一只烧:“我明白了!就是钱不是问题是吧?小公这边请!!!!”
不过这并不是他现在最关心之事。
廖昙清手里的乌面:“……你果然是真的云栎潇,这变态的能力加上这蔑视一切的神,除了你,全天没有第二个人!”
云栎潇不再理会廖昙清的大惊小怪,回过来开始寻找趁手的兵,边找边:“玲珑丢在映天山了,短时间我也无法找回,需要一把新的兵,这才来寻你。”
“气味卖了你。”云栎潇回过,轻蔑一笑,“我记得每个人上的气味,还记得你脖颈后面的星形胎记,还需要我说更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