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掌柜答: “为何闭门我不知,但我昨日见着似是金玉楼来了人,将隔的米全买走了,大概那掌柜是的去重新屯米了罢。”
苏宛顿时大悟,那安候定是见琼苏楼客人每日众多,有夺魁势,耐不住开始对琼苏楼手了。
金玉楼?
她倏尔想到,万商节之时每个肆酒楼都会多囤些米,林伯和孙大哥的楼里定有些多余的,再去旁的一些肆酒楼里都求,应当能挨过几天。
苏宛走粮仓,思熟虑了会儿后,唤来了几个小二,一半人去那官府报官,一半人与自己一同去购置粮。
城中谁人都这琼苏楼掌柜定是万商节魁首。
现重要的事,还是如何获取粮,与安候这仇,只能日后再算。
可她不过只是得知金玉楼买断了粮,并无其火烧粮仓的证据,不能贸然去官府报案,况且以安候的势力,就算是他的官府也不敢动他一毫,怎么算都是苏宛吃亏。
老林在听说了琼苏楼的遭遇后,惊叹竟会发生此事,再一听估摸是金玉楼的手笔后,不免担心起苏宛来,毕竟安候行事乖张,今日敢烧琼苏楼的粮仓,明日指不定就烧苏宛宅里去了。
谁知,就万商节还剩十日结束之时,琼苏楼的粮仓在夜里叫人一把火给烧没了。
在劝说了一番之后,老林见苏宛仍是执意继续开店,便也只好作罢,让自家小二提了好几袋米来赠与苏宛。
苏宛顿觉此事蹊跷,在粮仓里来来回回绕了几圈,终于在一角落里找到了一小块烛蜡,足以佐证这场火是有人蓄意为之,并非意外。
可现比起揪罪魁祸首,更急是的如何补足这些被烧光的粮,毕竟不一个时辰就会有客人来,这粮都没了,还怎么开店。
苏宛第二日来的时候,储粮的仓库早已被烧的面目全非,地板与墙上皆是乌黑的火迹,大米被烧得一粒不剩。
这粮仓向来是看小心,远离一切火源的,怎么忽地就着了火?
“真是稀奇,怎的什么事都叫我碰上了。”
她领着小二一路到了米铺,没成想米铺凑巧关了门,门还贴了张告示,说是店主有事在,万商节后再开张营业。
苏宛在米铺前徘徊了许久,若是城找粮,来回也得上四五日,这短期的米该如何寻得。
苏宛牢了一句,并未气馁,连忙又提步往其他米铺寻去,不料竟无一家米铺开着门,且统统都说万商节后再开店。
这其中定有古怪,苏宛走米铺隔的一家铺,声问: “掌柜的,你可知隔这米铺为何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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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耽搁,苏宛当即携小二们去了林伯和孙大哥的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