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因为有各各样的混着灰尘,所以显得很泥泞。
坑里没有两人预想的尸。
酆黎走到床边,铺的床品是糙的,上铺的比较柔。
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落在地上的血坑里。
“无名氏没有什么钱,可是搬离的时候为什么不带走床品。”
酆黎从柜门上拆来一木,在地面上反复刮蹭。
上面的土壤被清理净,血顺着黑壳向低。
酆黎:“应该是没有彻底搬走。可能他搬离只是为了试探扫地虫会不会继续跟踪?”
祁徽:“那如果是这样,他直接搬走不省钱省事吗?”
然后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祁徽。
酆黎:“看来我们两个要挖一挖地了。”
“这证明,无名氏在搬离后又回到过这个地方,然后才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酆黎却是爬的距离黑壳很近,他努力嗅闻:“不对啊!”
可是黑壳上最饱满的地方,还在不断往外渗血。
无名氏在黑南区的住所在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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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血坑的地方开始挖。
“是专门用来束缚神海狂躁的雌虫的,”祁徽拿起一块碎片,给酆黎解释,“像是这规格的,就是我,在彻底狂躁异化的况,都不能让它碎成这个样。”
“台灯也没有拿。”
概是明白的:“这个是捆虫用的吗?”
祁徽:“这就是无名氏带不走的东西?他必须就在这个房间的理由?”
一层一层的土壤被翻来,但是始终没有看到的地板。
这和无名氏的房里两张床的况可以吻合。
祁徽也拆一:“挖就挖吧。”
只有一个黑,上面有白纹缀的黑壳。
再去看桌上那盏很明显就是自己组装的笨拙劣质的台灯。
酆黎伸手敲了两,梆梆响。
祁徽:“不像是搬离后,更像是搬离的只剩这些东西了。”
“如果这里有他不能搬走的,他必须留来看着的东西呢?”
“你说,无名氏都搬离黑南区了,这间屋在无名氏的记忆里应该是曾经没有搬离的样,可现在不是。”
祁徽:“无名氏并没有从这里搬走?”
酆黎:“无名氏那里有台灯。”
两个人用挖了大概四十分钟,地面上已经现一个坑。
雌虫彻底狂躁异化,意味着他所有攻击力完全彻底的爆发。
酆黎站起来,再次审视这间屋。
越挖坑越大,越挖坑里的血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