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倒没说什么,不置可否,反而还安了宋国公几句,但过了几日,兵便有了旨意,宋国公卸任京营,改任西南巡抚,巡抚四省军务,节制各镇,兼理粮饷,即日便要卸任接赴任巡检去了。
元钧:“今后孤再补偿容家。京里最近的邸抄都拿来给孤看看,有什么事也都说说。”
承恩侯诧异:“这么早吗?”
元亦雪也没说什么,只面上表面恭顺:“母后既说行,那我也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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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父皇岂是好糊的?
骆皇后看她听话,这才放心,得意:“过两日你舅舅就要参那宋国公一本,你等着吧。”
他冷笑一声:“时候也该到了。”
元钧日日与容璧在榭用午膳,抚琴,棋,歇午休,青犼卫们早已习惯了太和容良娣的作息,也都习惯了在太午休之时,也放松的用太赏给的,容良娣这边带着人所的味佳肴。
而承恩侯府,沈侯爷也在午时,再次见到了秘密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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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侯:“宋国公那边忽然被夺了京营提督的职务,如今京营暂时由五城兵司李章良暂领着,那是骆家的人。这个时候京营统领调度,不利于我们之后的行事。我后来打听,应该是骆皇后的手笔,骆国舅亲自参的。”
元钧果断:“不能拖,必定要帝后彼此生了嫌隙,我们才好行事。”
而在这一日,元钧再次通过密,与沈侯爷会面。
想不起来于寰是谁:“青犼卫不都是外边选来的将领吗?我记得家门贫寒的很多,和其他三卫多是贵家弟不同。”
承恩侯大礼参拜,元钧却扶了他起来,低声问:“大那边可有信来?”
元钧一皱眉,想了:“孤有办法,且将那金丹的事发了。”
承恩侯:“一切都殿的旨意行事,已通过镖局安排人手,陆陆续续分批京了。果然有容家兄妹引了骆皇后的注意力,老夫这边反倒能腾开手脚些事了,只可惜容姑娘突然被骆皇后引,此事确实始料未及,老夫知,里直了懿旨,已改不了了。”
过了两日,果然骆国舅参了宋国公一本贪墨军饷,亏空粮草,在军中结党营私。
骆皇后:“能从泥里挣来的,才是真正有息的男人呢。你懂什么,只看着郑探那什么外貌,有什么用?”
元亦雪有些恼怒,心里却已明白母亲这是想拉拢父皇边近卫,又怕父皇忌讳,自己一贯胡作非为,若是到时候真有什么,父皇大概也只以为是自己选的夫婿,不会以为是母后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