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立劲痴呆,“……?”
“可惜。”柴雪尽抚着小腹,漫不经心的吓人,“我怀了你们王的孩,你不能杀我。”
这是翻旧账还是要在人伤上撒盐,斯百沼觉得今日的文立劲有些怪,平时不见他尖牙利嘴说别人。
“那怎么办?”柴雪尽绕过想拦路的斯百沼,站到文立劲面前,举起手让对方看清他手上的戒指,“你们王就栽在我手里,哪怕我是细,他也舍不得杀了。”
让兄弟对枕边人有意见,大多是中间人得不够到位。
太直白的话引得柴雪尽饶有兴趣地看过来,那双猫儿里多是惊奇,大抵是对文立劲如此笃定的疑惑。
冲击不过一瞬,文立劲很快反应过来,指着他抖着手:“胡说,你是男。”
“这不合适。”文立劲说,“王该清楚他能说服承昌帝替嫁来东夷,这本就是件难事。”
他得太,咄咄人的时候更让这份貌无限放大,文立劲后退两步,冷着脸:“我会的。”
斯百沼:“那是他想好好活着,人为了寻条路没错什么。”
很好,就得到了报应。
有猫腻。
柴雪尽笑声:“那你们兄弟就破裂了,哪怕你陪他打江山,也不会有好果吃。”
一个还没捋平,又冒来个看闹不嫌事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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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文立劲中肯的,笃定的,“我就是怀疑你是周弘译送来的细。”
“他舍不得,我能得去手。”文立劲中杀意毕,“你最好别让我找到证据。”
文立劲耿直:“为了东夷,值得。”
没想到他为试探文立劲忠心而胡言语的斯百沼:“……”
斯百沼给柴雪尽使了个,这才转脸看文立劲:“我相信他就像相信你一样。”
斯百沼记得清楚之前他就和文立劲详细说过柴雪尽的事,当时对方没表态,他也没抓着不放。当时他还在永郡,钟离世得知后笑他往后会疼,他不以为然。
不有什么,斯百沼都见不得柴雪尽被说,抬手要制止再谈,后装哑的人不乐意了。
“哦?文副将这么清楚我的来历和手段,是要说服他狠狠审问我吗?”
立劲:“我不这么认为。”
斯百沼一个两个大,忙回去捂柴雪尽的嘴:“祖宗,你就少说两句吧。”
文立劲不依不饶:“他顺应承昌帝比如今隐姓埋名跟在王边活得更好,王,他诡计多端,不可信。”
“不然你就当他的面杀了我?”柴雪尽挑衅一般往文立劲面前又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