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怎么了?”赵舒权问。事发时他不在国,后来光顾着应对曹瑞恢复记忆带来的冲击,对于抢救过程反而无暇细问。
赵舒权的目光转向李鉴:“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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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张方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过住院费一分钱都不能少!两个人住,当然是收双份的钱。”
张方神秘兮兮地走近曹瑞:“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还记得小曹被汪宇飞算计事的那次吗?”
他想再问问自己的病。一次听不懂,多听几次、多问问,就能多了解一些。这个好不容易有了治愈的机会,他希望不要再什么岔,希望这一世,自己能跟赵舒权相伴白。
曹瑞看一赵舒权,问张方:“那我能继续住到舒权也院么?”
李鉴冷冷地微微地翻了个小小的白:“总裁,您该不会忘了您还有家公司,并且这家公司的副总裁因为行为不端被董事会弹劾,目前公司群龙无首——这件事吧?”
赵舒权把人搂,瞪张方:“你没听来这家伙的意思是我也可以院了?我的枪伤已经没事了,肩膀只需要回家静养,早就可以走了。”
难得正经说话的张医生成功让曹瑞破防了。少年红着脸小声说:“我们没想殉……”
张方翻白:“你的保证狗都不信。我通知你们一声,会诊意见认为小曹的况稳定,已经可以院了。至于你这个白狼,你随便。”
我!”
赵舒权一把将人揽怀里:“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曹瑞起,离开病房后请护士帮忙送去两杯冰式,自己则去了张方的办公室。
这曹瑞的脸更红,人也更局促了。赵舒权让张方没有放了就赶,于是医生圆地了病房。
张方笑得贱兮兮的:“就是这个意思。其实老赵是在陪你啊,小曹。”
赵舒权哈哈哈哈一阵尬笑:“那我们一件事一件事地过。瑞儿,能麻烦你给我们叫两杯咖啡么?”
曹瑞低小声说:“那我还是院吧。我这次治疗了太多钱了。”
赵舒权更是说不话来。
张方看着曹瑞手腕上的伤疤,叹了一气:“我知你们俩在一块很不容易,也吃了很多苦。但是,看在我们这些外人都这么努力的份上,能不能麻烦你们不要动不动准备殉?两个都给我好好活着行么?”
“那时候就是你哥给小曹输的血。”张方揭晓谜底,“当时小曹真的差一没救。一直泡在冷里,失温严重,又失血过多。当时在场的人都验了血,你哥跟小曹连血分型都完全吻合,是最合适的,二话不说捐了两个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