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严瑜比他更不要脸。
“你可以喊,如果你不介意明天被段博淮面谈的话。”
苏言琛一副无所畏惧:“可以啊,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严瑜服了他,开口:“所以你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苏言琛:“跟我去见一个人。”
严瑜第一时间想到李晏清,可再细想,李晏清不必兜这么大个圈子让苏言琛来找他。
“谁?”
“宋应远,我朋友。”
严瑜听到这个名字脸上有些茫然,似乎不记得这个人。
苏言琛气炸了:“你不会不记得他吧。”
严瑜确实不记得,但他没有明说:“你要我见你的朋友,为什么不能让你朋友来见我,我下午还有课,不想出校。”
苏言琛有些无奈:“要是他愿意出门,我就不用大费周章来找你了。”
——“你好,是宋应远同学吗?我是严瑜。”
萎靡不振的宋应远听到严瑜的名字,宛如垂死病中惊坐起,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
“我是宋应远。”
——“宋同学你在学校吗?我有点事找你。”
“我……”一身酒气的宋应远一时卡壳,“我不在学校,但我现在立马去学校,很快。”
——“好的,宋同学,我在学校附近誉和餐厅等你。”
严瑜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坐在他对面的苏言琛。
苏言琛一脸惊讶看着严瑜,对方几句话就让躺尸一个月的宋应远出门,暗恋的力量果然很强大。
严瑜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宋应远,你朋友为什么非要见我。”
苏言琛实话实话:“他喜欢你,自从知道你和段博淮订婚后,他就一直萎靡不振,连学校都不想来了。”
严瑜想不明白,他和宋应远见都没有见几次,怎么就喜欢他了。
苏言琛给出解释:“他对你一见钟情。”
他们老段家是闯了一见钟情的窝是吧,李晏清对段博淮一见钟情,宋应远对他一见钟情。
该一见钟情的没有一见钟情,不该一见钟情的一个接着一个。
李晏清知道段博淮订婚借酒消愁,宋应远知道他订婚,萎靡不振。
弄得严瑜都觉得暗恋太苦了。
“所以你的诉求是什么?”严瑜问。
苏言琛说:“我需要你狠狠地打醒他,让他不要为你留恋。”
这种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操作不当可能让对方陷得更深。
比如李晏清,感觉这人已经陷进去无法自拔了。
严瑜忽然想起一件事,问:“我能多叫一个人来吗?”
苏言琛瞬间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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