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位星意识立正站直,不用别人说,他肯定自己的表绝对很僵,郑位星哭无泪。
光透过窗帘的隙扫到屋,旬骅眯起睛,视线逐渐清明,“秦哥,怎么在这?”
郑位星用一次杯借了温,刚把杯放到桌上。他就听到了五分钟倒计时结束的铃声,“旬哥,时间到了,可以把温度计拿来了。”
化妆师的手机突然震动,她看了一,急匆匆地把化妆包挂在肩上,“旬老师,导演让我们集合了,我先走了。您一定要记得吃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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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骅挣扎着睁开,反应有些迟钝,“嗯,好。”
“不可能吧,难是温度计坏了,”郑位星把温度计拿过来,“不是,旬哥,你看错了,这是38.6。”
“旬哥?”
厉玚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电话,他转看向郑位星,“你一会儿记得喂他吃药,等他烧退了,告诉我助理一声。”
旬骅声音飘忽,但态度倒是定,“不用了,我已经吃过药了,麻烦送我回酒店就行。”
“你有我助理的联系方式吧?”
人又走了。
他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一句?郑位星立刻,“厉老师,有的有的,我有立康哥的微信。”
场务敲了敲门,语气温柔,满是担心,“旬老师,焦导知您生病了,让我过来问问要不要送您去医院看看。”
他把温度计拿来,举到前,只是睛怎么也无法聚焦,他眯着睛,终于看清楚了,“这才36.8,我没发烧吧?”
微扩大,结动,僵了一瞬,他把温度计到旬骅手心里,垂眸盯着他,“拿好,别掉了。”
秦刚拿电温度计,在旬骅的额上滴了一,“36.7,不了。”
郑位星心里数了十个数,人没有回来,看来是真走了。
回到酒店,旬骅沾枕就睡,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午三多了。
他把温递给旬骅,叹了气,“我这次来看你,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
秦刚把他额上的巾拿来,“我给你打电话打不通,然后小郑告诉我,你发烧了。我担心你,就开车过来看看。”
厉玚的视线越过郑位星,落到后靠在椅上一动不动的旬骅上,这个小鬼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昨天不还是好好的。
看到人彻底消失在化妆室,郑位星放松来,和旁边的化妆师对视了一,同时松了气,他小声说:“你也觉得他有可怕——咳咳咳,厉老师,您还有事吗?”
“您放心。”郑位星保证,有些拘谨地目送厉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