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预定。”
白绒没有离开怀夏的掌心,指指钱箱: “老师看一看,这是绒绒赚的哦。”
在怀夏连番的哄劝中,白绒才不装了,他净脸颊,破涕为笑: “老师,绒绒今天赚了很多钱哦。”
如果老师讨厌的话,那他以后都不这样了。
白绒拉拉怀夏的指,示意怀夏抱他去钱箱旁边,怀夏也依着他的意思去了。
“那,白绒你有了新帽要在第一时间跟我说哦,我先预定了。”
怀夏一句话就哄好了他,白绒却故意挤泪给怀夏看: “老师推开绒绒了,老师就是嫌弃绒绒了。”
怀夏本意是想逗逗小白鸟的,没想到把人给逗哭了,他捧住小白鸟,好笑: “老师跟你开玩笑的,老师没有嫌弃你。”
白绒摇摇,怀夏又问: “崽崽拿了他们的钱后,有没有不给他们帽?”
白绒还是摇,怀夏戳戳小白鸟的脸颊,笑: “崽崽没有他们一定要买你的帽,你我愿的事,老师为什么会讨厌呢?再说,崽崽最后不也收手吗?”
就算毕业工作了,怀夏都不舍得几千块钱买一帽,这就是人与兽人之间的差距吗?
或许有人不赞同白绒的法,但怀夏不是他们,他不会讨厌,反而支持他的崽崽们的决定。
白绒扯了扯怀夏的衣袖,笑容忽然被担忧占据: “老师会讨厌绒绒这样吗?”
怀夏碰了碰小白鸟的嘴,他知白绒这几天都在帽,却不知白绒了那么多,连日来的辛苦,把嘴都给红了。白绒凭自己本事赚的钱,要定价多少,是由白绒自己来决定的,如果嫌贵,可以不买。
怀夏明知故问: “嗯?”
不大家怎么加价,白绒都决拒绝了: “说了不卖就不卖啦,你们再吵去,以后我再有了新帽,也不卖给你们啦。”
赚钱是开心的,白绒现在才担忧怀夏对他的看法。
一开始,一帽的定价只有100星币,白绒还担心价格太,没人会买。谁料到,他一开就有人买来了,旁观的人还问他有没有多余的帽,他们加价也要买,白绒的贪渐渐膨胀,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崽崽有没有买卖?”怀夏问。
他黏糊糊叫着,在怀夏脸上啄了好几。
怀夏了鼻,故作嫌弃地推开小白鸟: “一的铜臭味。”
只有他掌大的钱箱被一大摞星币给堆满了,怀夏略扫一就被这数目惊到了。他刚才的注意力都被白绒引了,现在才注意到钱箱里的星币。
白绒备受安,还是追问: “老师真的不会讨厌绒绒这样吗?”
在运动会之前,白绒就瞒着怀夏偷偷卖起了帽。
白绒正在数钱,突然被黑影笼罩,他吓得抱住了自己的小钱箱,抬看到是怀夏,他立丢掉了手上的钱,朝怀夏扑了过去: “老师。”
白绒笑容僵,黑豆漉漉的: “老师嫌弃绒绒吗?”
冷静来后,连他都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讨厌,老师又会怎么想他呢?
“我也要我也要……”
怀夏佩服白绒的赚钱能力,更加佩服这些学生们的财力。
等一群崽崽散开,怀夏才顺畅无阻地走到了小白鸟面前。
这话一,众人立噤声了。
“白绒,就不能卖给我吗?我可以再加钱的,我给你一万星币,你把它给我吧!”
“哪有……”
“老师不仅不会讨厌崽崽,还更加喜
这加起来该有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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